战场上。”
第二天,他为了保护同组的女孩,死在了荒芜的土地上,没办法收尸,一把大火烧的干干净净。
同组的小伙子和小姑娘哭的稀里哗啦眼眶通红,那场面常见到绝望。
那天乌云压顶,大风哀嚎,黄沙卷起,身边没有花。我随手从树上揪了几片叶子,放到了他死时的土壤上,几乎崩溃的哽咽道,
“老师,生活不易,希望你下辈子能给我找个师娘。”
那是我第一次直面重要人的死亡,哪怕看惯了生死,仍觉太过悲伤,心脏绞痛,喘不过气来。
我对着那几片残缺的叶子,在心里默默地起了第二个承诺,我会好好的保护这个小组的。
同组的成员一个叫鹤田凉,一个叫香取梅子。
鹤田凉在我眼里是一个富二代,村东头那家卖丸子的店就是他家开的,我时常不理解,有此良业,为何要当一个毫无前途的忍者,这个人的头上闪着二世祖的光辉对我说,“人要有追求,我要阻止战争,让世界和平。”
我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以表支持,然后从他便当里顺走了两串丸子,临了对他说,我其实不是甜党,我是个辣派。对方对此的回应是一堆闪着毒光的手里剑。
香取梅子没有鹤田凉那么暴躁,她在我眼里是个好妹子,温柔恬静,但就像所有好妹子一样,做的饭堪比【毒】·【药】,还不让人说,不让人说就算了,她还喜欢做,喜欢做也就罢了,她还喜欢给别人吃。和她同组的人饱受折磨,老师已经随风而逝了,算是逃过一劫。我和凉就很痛苦了,不过常年下来,经过千锤百炼,胃似乎有了免疫【毒】·【药】的功能。
凉一脸欣慰的对我说,人啊,就是得练,不练不成型。
我说你说的对,然后把菜往他碗里拨了拨,展现出我大方的一面。
遥远的天际泛着白,湖边的芦苇换了一茬又一茬。
一次任务后,我率先升为中忍,离开了队伍。过了不久后,在我升为上忍的同时,他两升为了中忍。为此,我们奢侈了一把,去烧烤店庆祝了一下。
举起酒杯时,我一脸严肃的道,“请务必不要死了,学会明哲保身,命最重要。”
他俩笑骂的举起酒杯,说着你这不是屁话么,不会比你先死的,然后碰杯,金黄的啤酒从玻璃杯里撒出一道光,那晚我们都笑的很开心。
彼时,我那小小的脑瓜里,尚且觉得未来还是有希望的,觉得生活还是有过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