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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什么了?”阮星一点不害臊,“我是脱了你的衣服还是怎么你了?”
江鹤笑了一声。
“原来你还是有表情的。”阮星说道,“还挺自然,原来你的脸部肌肉还是有点作用的呢。”
“……”江鹤恢复了死人脸,把头发整了整,重新翻开题目。
阮星看他不理自己了,也没打算继续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罐汽水放在他的桌子上。
粉色的包装,上面写着日文,似乎还是冰的,易拉罐上挂着水珠。
“赔礼道歉。”阮星站起来,把挡路的椅子一踢,朝着教室外走去,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江鹤没有回头看阮星。
他停下了手中的笔,看着那瓶粉色的汽水。
看了好几分钟。
呲——
他单手开罐,尝了一口。
桃子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