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放心。”厉江波目光柔和地看了看顾言惜,才道:“但凡她在我那感觉到半分不痛快,我一定亲自把她送回来,跟您二位谢罪。”
他这话说得直白又郑重,连梁伯远听来都觉得眼热,顾言惜的心中则更是阵阵暖流翻涌。
二人又小坐了一会儿,便一同告辞回公寓去了。
宽敞的汽车后座上,顾言惜撅起嘴巴,小声抱怨着:“怎么不跟我打个招呼,就忽然说这些事,我、我什么时候要跟你认真交往了?”
厉江波揽着她的肩膀,偏头斜斜地看着她:“怎么,你不愿意?”
顾言惜杏眼圆睁,眼神三分生气七分羞赧,娇嗔道:“总要跟我商量一下再说呀。”
“上次我不是告诉你,到了时机我自然要亲自拜访?”见她生气,他嘴角扬得更高:“等下次我再来你家,可就要提亲了。”
“提什么……什么亲!”顾言惜的脸羞得更加红,语调也提高了好多。
“别嘴硬了。”厉江波的右手跨过她的肩膀,在她右边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我头一天出差时,明明是你在电话里跟我说——”
顾言惜一怔,自然明白了他说的是哪一天的事情:“我、我哪有说什么。”
“你说——”厉江波拉长了尾音,故意半天不告诉她,见她因司机在场,羞得不行,才凑到她耳旁,以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你说你很想我。”
他离她的耳畔太近,唇齿都要咬上她的耳垂。她被他灼热的气息搔得耳后发痒,连脖颈都酥麻麻一片。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反驳道:“我哪说过这种话?”
“你叫住我,不让我挂电话,想说的一定就是这一句。”他整个人舒展地靠在汽车后座上,脸上笑意渐浓,更显愉悦:“即使只是在心里说的,我也听得到。”
顾言惜瞬间无话可说了。
并非她不愿反驳,而是——他的确将她的心事,猜了个正着。
“厉先生,我——”那天在电话里,她这样叫住他,虽然只说了这四个字,可她心中,的确是有一个强烈的声音在叫嚣。叫嚣着让她说出来——我很想你。
她抿了抿唇,只好避开目光,抬起头来望向窗外,却见车窗外的景色有些不对头。
虽然她只在那座公寓住了两周的时间,但周遭的路她还是能记得的。她生在没有导航的年代,坐马车时除了看路便无事可做,因而她辨认方向很有一套本领。于是,她一眼就发觉,这不是回公寓的路。
“厉先生,我们不回公寓去吗?”
“你都要跟我正式交往了,还回那个小公寓做什么?”他扬着嘴角揶揄,戏谑的神情却盖不住眼中的温柔与愈发浓烈的欲望:“跟我回家。”
很快,车子驶入别墅区。
他拉着她大步进门,刚刚将门甩上,便一个转身,将她抵在有些冰凉的走廊侧壁:“顾言惜,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很寂寞吧?”
面上的潮红尚未消退,顾言惜的双颊顿时又变得火辣辣的。
他的话既直白又富有挑逗意味,配上那低醇的嗓音,实在叫她羞得无地自容。她将下唇咬得发白,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