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鹤山的面子上,对韩训热情无比,嘘寒问暖的样子,仿佛他们认识了很多年似的。
韩训不习惯这样的热情,等文老去招呼其他客人的时候,他和热情人群道别,远远站在泳池边上,感受着冷风吹拂。
热闹的杀青宴,从参宴的人物都能看出文鹤山德高望重的声名,这样的场合,文老愿意邀请他来,是一片好意。
但是在所有人面前,孙浩然才是优秀的编剧,他仍是一个无名小卒。
“小训。”
听到这声虚伪的亲切叫声,韩训好不容易放松的背脊忽然紧绷,抬眸看向来人的视线都多了几分嫌恶。
孙浩然好不容易等到韩训独自一人,才悄悄的靠过来。
他已经很久没联系上韩训了,要继续那些剧本,不能没有剧本的真正创作者。
如果他不能把握住这次见面机会,哄骗韩训回到他身边,恐怕再也拿不出像样的剧本了。
于是,孙浩然作出一副有苦说不出的心痛模样,说道:“小训,这几个月你不接我的电话,我去你家也见不到你。我一直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挑拨我们七年来的关系!我怎么对你的,你不清楚吗!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我没扣过你一分钱,我还带你去剧组学习,引见投资人,推荐你的剧本!小训,不管别人说了什么,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我是那种阴险的人吗?”
韩训冷眼旁观,看他做戏,夜风有些凉,凉不过他的心。
韩训说:“孙浩然,够了吧,演了三年戏,真把自己当天才编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