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引起了不小的波动,赵福全驾着刀子去找了那群难民和军队,闹了好久。
蒋夜对此漠不关心,去瞅了几眼就回来带崽了。
上午她从赵毅那里剪了点葡萄枝条,每根约二十厘米,一般有一两个芽,翠生生的,蒋夜把它们种在了屋前那无花果树下,扦插需要保持10摄氏度的温度,还要注意水分和追肥。
蒋夜看着这火辣辣的天,不要说院子里的农作物,连她都有点不想迈出大门一步,看着院子脸上很是担忧。
三个崽子则软得跟泥似的趴在院子里的果树下,边上堆了两本书,一动不动。
经过多日的学习,白泽总算领悟的中华文字的博大精深开始进入小学教育,而另外两只还没摆脱文盲队列。
蒋夜也没指望他们能学到什么程度,初中毕业文凭就成了。
轻车熟路地把自己知识化作的西瓜榨汁了,蒋夜拿着小椅子,优哉游哉地坐在崽子们面前,灌了一口。
“啊,舒服。”清凉自口腔进入胃中,瓜汁清爽解口,甜味也足。
语罢,低头看了看三个崽子。
烛阴尾巴晃了晃,鹿蜀竖起了耳朵,而白泽.......不知何时已经蹭到自己的腿上了。
“夜夜夜夜。”白泽站立起来,身体歪歪扭扭,小短手拼命往上探。
蒋夜将杯子左移。
三只眼珠子跟着一块左移,还有一个软绵绵的身体。
蒋夜再右移。
崽子们齐齐看向右边,白泽也往右边蹭了蹭,没踩稳,一咕噜滚了下去,摔进了蔬菜堆里。
蒋夜一笑,把西瓜汁喝干净了,说:“睡够了吗?起来锻炼了。”
天气太热,把斗志都消磨干净了,三个崽子没喝到西瓜汁更不想动了,一个个在那里装死,尤其是白泽,摔倒在蔬菜堆里之后爬都不爬出来,抱着根萝卜茎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他们三一个个跟粘虫一样粘在草席和草地里,蒋夜费了好大劲也没把他们弄出来。
“你们这样不行啊。”蒋夜指了指外面响亮的口号声,“人家军队都已经开始集训了。”
“老子.....嗝.....太热了。”烛阴翻了个身子,露出雪白的肚皮,眼神困倦。
蒋夜蹲下身,从他身后帮助他坐起,一手托着,温柔问:“都不想吃饭吗?”
“不吃饭也不训练。”烛阴说。
“行。”蒋夜知道此路不通,回屋里拿了个半人高竹篓子背在背上,然后把崽子们一一揪起来甩进去,上面再盖一个布子,推门而出。
三个崽子团团围在竹篓子边缘探出个小脑袋,不明所以,白泽问:“夜夜,为什么要把我们放在篓子里?”
“训练。”蒋夜轻飘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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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军绿色的帐篷泛成一片汪洋,汪洋外,一堆人正在训练中途休息中。
他们隶属于六军,驻扎在这里,任务烦而杂,小到极致的还要时不时去帮村里的人晒衣服。
烈日炎炎,这些小兵们本来也很烦躁无聊,而此时他们齐齐抱团,满脸通红,小声嘀咕。
小兵a:“这是谁呀?村子里的?还有这种档次的?”
小兵b:“快告诉我,对面那是站了一个真美人,而不是我单身太久看猴子都眉清目秀。”
小兵c指了指队列唯一的女兵:“这年头母老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