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话是什么意思?任樱不懂。”
凤青衣没想到任樱的反应会这么大,这下反倒是自己有些不敢对视,想避开却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只得装作咳嗽伸手捂了捂唇,声音不大清晰:“是本王昨夜喝醉酒不知轻重,咳……你脖子上应当抹些药。”
听到凤青衣的回答,任樱的脸刷的一下瞬间通红,立刻伸手揪住了衣领,头都低了下去,恨不得钻进缝里。
这人怎么,怎么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见任樱极力缩着身子低着头,凤青衣也跟着表情不大自然,不过只一息的时间,凤青衣就立刻挺了挺身板,她睡她明媒正娶的娘子怎么了,何况任樱的样子羞涩归羞涩却没有像上一世那般哭哭啼啼,这倒是个好兆头。
“一会儿先随本王去吃早膳,折腾了一晚你该是饿了。”她自己都饿了,不信任樱不饿。
“你!”
任任樱昨夜如何不经意挑起一场情.事,却绝不会大胆到说出这般露骨的话来,现下无论如何都维持不住以往处事不惊的淡定样子,竟有一种伸手过去捂住凤青衣嘴巴的冲动。
结果面前的人却丝毫不察任樱已经变了的情绪,还在自顾自的说:“身子可还有别的地方疼?有的话一并抹些药……”
边说着凤青衣还活动了一下筋骨,背上的抓痕又隐约疼了起来:“你的猫爪子挠人还怪疼的——”
下面的话音戛然而止,凤青衣的唇上俨然多出来一只手。
唇上多出来这柔软的触感,凤青衣一愣,就见任樱像是被蜂蜇了一般迅速地将手收了回去。
“王爷,任樱冒犯。”
“改口。”凤青衣望着任樱眼里有些不满,“叫夫君!”
任樱的视线越过凤青衣的肩往远处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后对上凤青衣不容置疑的眼神之后,只得小声嘟囔了一句:“……夫君。”
凤青衣还想说什么,就被人打断了话音。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吕婧如昨日心情不爽却没怎么碰酒,在床上翻来覆去,清醒了一整夜。等天刚蒙蒙亮她就翻身起床直奔凤青衣的婚房,这个点按往日王爷已经醒来。可她万万没想到过去的时候被侍女拦下了,羞红着脸笑着说是王爷还未起身。
她心中一沉,终究只得接受现实。
王爷这下是真的有了枕边人。
等她再去的时候,王爷果然已经醒了,但却不在房内,侍女说是找王妃去了。
她急匆匆地找了几处,按巡逻的护卫的指示到了后花园,正好撞见任樱伸手捂住了凤青衣的嘴。
要知道,凤青衣虽然经受惯了伺候,可绝不准谁碰她的脸。之前有侍女不知死活竟对凤青衣起了色.诱之心,故意伸手摸上了凤青衣的脸,直接就被凤青衣当场斩于剑下,吓坏了在场的其他婢子。
吕婧如直觉不好,却没成想王爷竟是半点反应也没有,一丝怒意都没有出现在脸上。
真是太反常了。
吕婧如不想再看见半点她不愿看见的场景,连忙出了声,扰乱了二人之间的私密空间。
“嗯,你先去书房候着,本王吃过早膳就来。”
吕婧如退下的时候,见任樱走在王爷身边,王爷从身侧伸过手去似乎想搂住任樱的腰,顷刻之间手伸了又缩,却最终收了回去,不甘心地垂在了身侧。
她一刻也不想再停留,加快了步伐,却还是能远远听到凤青衣口中的“夫人”二字。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