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是以何种身份……呃，进出这儿，还有沙巴克的呢？”
眉头微微一蹙，极不情愿地提到二字“徒弟”
“我现在是沙巴克城主破冰的徒弟兼打杂的，你满意了吧？都是你害的。”
“破冰？你是说，风云之林是破冰建立的？他现在是沙巴克的城主？”
“没错。就是如此。”
“听闻，此人终日不以真面目示人，晚晚如何确定他就是破冰的？”记忆中，破冰早就在大牢里被烧死了，如何能金蝉脱壳逍遥法外这么多年，然后又神速地建立了一个可以击败海市蜃楼的门派并取而代之。
这人生，简直太励志了！
“他亲口说的呗，难道谁还会无耻到要去假冒一个丧尽天良的叛徒吗？”
“那他，为何要戴着面具？”
“我偷偷看过，有伤，全是疤痕，可怖极了。”晚晚的眼中全是嫌恶，可想而知，要她当这个仇人的徒弟，内心是多么煎熬了。
如此说来，倒也可以解释得通了。
“那他没有问难你吧？”
“没有，他还不是想利用我，帮他处理这些堆积如山的卷宗和文案。”
夜泯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笑？看我落难你很得意是不是？若不是看在颜哥哥待你那么好，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的份上，我早就叫人把你抓起来了。哼！”
哦，是吗？他竟那么待我的？在别人眼里，他竟是待我极好的，是这样吗？
夜泯心一沉，也不再玩笑了。
晚风晚晴感觉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了，遂倒过来安慰他：“哎，既然你也说了颜哥哥肯定还活着，不如，你们两就冰释前嫌，两不相欠了吧。”
“那你呢？原谅我了吗？”让沙巴克易主，让原本是人上人的晚风晚晴一下子变为了阶下囚，虽然看似体面，徒弟，呵，做破冰的徒弟，确实不是什么光彩和值得炫耀的事。
晚晚低下头，喃喃道：“我知道，你恨沙巴克，当初杀你了，杀了风翊，还把你囚禁起来……他们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那个时候我虽然小，但是我一直都非常同情你的。真的。”
“但是，后来颜哥哥对你那么好了，你还惦记着要害他，联合他的仇家来生事，差点害得沙巴克沦陷，我又好恨你。在心里骂过上万遍，你是白眼狼，你是混蛋。”她抬起头，脸上绯红，想着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当年竟如此骂着自己，竟觉得有些好笑。
“其实……骂得很实在。谢谢”
“呃？我骂了你，你还谢我。你还真是……”
“哈哈哈，骂我，说明你真的把我当朋友看，对我那种任性又笨拙的行为伤害而感到愤怒，理所当然应该骂，骂得越难听越好。那么，我们现在谈点要紧的。”
“嗯，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协助你。”
夜泯将晚风晚晴带至飞龙镜前，指着它问：“这些年，你是不是时常到这里来？”
“每日都来。我要替城主整理东西，而且，我也记着和风哥哥的话，不想错过这块墨玉壁传回来的任何消息。”
“那有无线索？”
晚风晚晴摇摇头，肯定地说：“没有任何动静。”想了想，忽然又补充到：“但是很多年前，曾经有几个人，深夜到访，望着这墙壁，窃窃私语了许久。”
“哦？是何许人也？谈了什么？”
“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才刚被破冰找到，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