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对面房,宋若坐在窗前喝水,她觉得抹香鲸变了。想想上次初赛的时候,鲸鱼强烈要求她去现场观摩。这次更重要的决赛倒不让她去了。
而对面的孟璟,在未婚妻走后,头枕双臂,看着天花板,半天没动弹。
孟璟去比赛之前,还走了几场戏。
郑遂心在学校消失了好几天,景知安的不安与日俱增,终至于去外寻访。景知安在一个休闲娱乐中心找到失踪的不良少女,要带她回学校上课,两人起冲突。
郑遂心的清汤挂面又变成了紫色,眼角的余光已经瞥见景知安站在身后,她却故意教身边的女孩子打球,笑得十分浪荡。
景知安上去把球棍缴了,要求她跟自己回去。
郑遂心脸上全是冷笑“呵,你是我什么人,你管我”
景知安说自己是班干部。
人群轰然一笑。
有人说“好学生怎么也来这儿啦”揽过景知安的肩,“别只盯着小郑嘛,我也行啊。”
郑遂心的目光立即凶狠无比地瞪过去,“不想被老子打成残废就把你的猪蹄子拿开”
那人立马就怂了,其他人也跟着噤声。
这个微小的波折让景知安的脸色稍微没那么白,她重申了一遍。
然而郑遂心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只有我老婆能管我。”一边说,一边随手搂过身边一个女孩子就是季潇潇,“看到了,只有她能管。”当着景知安的面,作势吻下去。
景知安满眼泪水,不等她们亲在一起,转身奔出案发现场。
这场戏让孟璟冷汗直下三千尺虽说并没有亲到这个什么小季,是纯粹的借位,可两人也贴得太近了。小药瓶子吃起醋来变成大醋罐子怎么办
景知安一走,郑遂心当即松开了怀里的女孩子,看着景知安消失的方向,她的眼睛也慢慢地泛起红色,接着她去沙发上窝着,闷头抽烟。季潇潇坐到她身畔,依偎着她,要替她点烟。然而郑遂心忽然推开她,捞起身边的外套,疯一般追出去
天色已晚,倪俊让整组人收工。
这些场次大多都是一条过,只有其中两镜重复拍了两条。倪俊砸砸嘴,十分满意,拍着孟璟的肩,“小孟总这都是本色出演吧”
孟璟大惊失色,冲他咆哮了一嗓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哪”宋若正从苏助理手中接过水来喝,孟璟赶紧上去解释,“若若,你千万不要入戏太深啊,我不是这种人的,这人这样子,我很唾弃她,我们开始恋爱的话,我会始终如一心无旁骛,永远也不可能拿不相干的局外人士来刺激你的。”
不相干人士季潇潇就在近前,在旁边抿着嘴笑。
宋若却十分尴尬,快步回了保姆车。
隔天就是孟璟比赛。
宋若待在剧组,清早起来拍的戏份是和父亲的戏。
扮演景知安父亲的,与扮演郑母的老戏骨是同时代生人,都是演技逆天那一挂的老前辈。
景知安从郑遂心那里奔出来,就乘上了大巴车,去老家探望父亲,父亲也组建了新家,早晨父女之间没有任何多余的交谈,院子里摆开一张小木桌,吃早饭。
席间景父寡言少语,只是不停替女儿拣菜,把桌上仅有的几样小菜都往她跟前堆,见她胃口不好,讷讷地发问“是不合口味了吗”
景知安捧着饭碗往嘴里扒饭,眼眶红红的,吃得特别快,尽量做出好吃的样子。
这场戏走完,宋若今天就没什么任务了。她坐在片场看前辈们飙戏时,稍微有点心不在焉,偶尔就要朝天边轨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