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
尹若月的手却并未离开,甚至探进徐暖的里衣,轻笑道:
“既然公主一心求死,不如让我同公主快活一番,也好了公主的心愿。”
眼看尹若月真凑近着,徐暖被吓得下意识狠狠咬住她的肩,等反应过来时嘴里已有鲜血的味道。
尹若月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徐暖连忙松开,便看见她那外衣都透出血迹。
“你……”本一肚子火气的徐暖,见着尹若月好似疼得额头都冒汗,不免又心软了。
尹若月并未拉开距离,而是顺势的揽着徐暖窝在怀里。
没法动弹的徐暖自然是挣脱不开这禁锢,也看不见尹若月的神情。
“所有人都想活着,为何公主宁愿死呢?”尹若月低着头附在耳旁问着。
本来就在病中的徐暖因着方才那一激动,反应都慢了许多,这会听着尹若月的话,更觉得懵。
尹若月这话怎么说的莫名其妙?
明明自己这不是被她逼得吗?
没想尹若月又突的开口说着:“如果这次公主能够好起来,我便告诉公主我喜欢之人是谁,可好?”
徐暖莫名有点慌,不明白的看着尹若月询问:
“你这样有何用意呢?”
“没有用意,我只是留着公主有别的用处,”尹若月像是故意般附在耳旁说话,偏偏徐暖躲又躲不得。
这般恶趣味,怎么从前就没认出来呢?
徐暖从心底否定着尹若月喜欢的人是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
喜欢一个人,有这么故意折腾的吗?
绝对不可能!
或许是因着这个约定,尹若月每日亲自来送药汤,甚至来的比以前更加要勤快,宫人们八卦的目光徐暖全当无视。
因为徐暖不能见风,宫殿内密不透风,弥漫着浓重的药汤味。
长处其中的徐暖已习以为常,一旁宫女受不住的,可这尹若月一来便是坐好几个时辰。
殿内昏暗,除却几盏宫灯,便再无其他。
徐暖多半时候是睡着的,醒来也不过是被尹若月唤醒来服药。
一月初旬,雨水来的颇为密集,殿内炭火却是未曾听过。
最初尹若月开始总会带着御花园的花,当做装饰的放在一旁瓷瓶中,与半睡半醒的徐暖说道:
“这花开的正好,我便想带与你看看。”
每日都是这般说辞,徐暖有时也会应她,“你定是存心来气我,花开正好,我却病成这样。”
尹若月并不反驳,反倒更兴起似的,每日都会带不同的花来。
可等后来徐暖病的越重时,尹若月好似也没了那带花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