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振刀在一群西洋剑里实在是显得突兀,但是见识过它的威力的青组成员们恨不得离它越远越好。
自虐般想要进步的人,只有副长一个,请无视我们吧!髭切先生!
神宫寺泉对于看髭切血虐同僚这样的节目一点兴趣都没有,在某天给髭切灌输了尽量多的灵力跟随机动课出勤后,他就快乐地溜出青云寮逛街去了。
能够这样轻松游玩的日子真的值得好好珍惜啊!
走了十分钟不到就心肺疲惫不得不原地休息十分钟的神宫寺泉靠着路边的路灯,在怀里掏摸一会儿,抽出一根烟和打火机。
淡青色的烟雾蜷曲着上浮,遮住了有些模糊的视野。
神宫寺试探性地吸了一口烟,入口后并非是以往那种能让人得到片刻轻松的精神麻醉感,而是五脏六腑同时的扭曲疼痛。
长刀般的刺痛从喉咙里往下搅动,搅得身体里的内脏都糊成了一团,肺部急遽收缩,想要将有害的气体排斥出去,引得神宫寺弯下腰开始疯狂地咳嗽。
“咳咳咳咳咳……”
他下意识地捂住嘴,立刻有湿热的液体喷溅出来,指缝里一片渗人的血红滴滴答答顺着手指淌下来。
咳嗽引起的窒息感让他好半天都没有回神,眼前一片黑乎乎的,烟灰被身体的震动带的扑簌簌掉落,带着炽热的余温落在手背上,却没有引起主人的注意。
“唉……”神宫寺泉低低叹口气,将大半支烟随手掸进过路的一个清洁机器人嘴里,得到小家伙一本正经的一句“非常感谢”。
看来这具身体也快不行了,已经不能借助烟里的尼古丁作为精神麻醉剂,反而引起了负面效果,按照以往的经验,在烟酒无效后的一年内,附身的躯体就会快速衰亡。
不过比起以前用的那些两三天四五周就挂掉的身体,这一个已经算是厉害的了,竟然坚持了十多年,要不是医院里躺着的那位本尊母亲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并非她的儿子,他想连他自己都要陷在这个世界里了。
终于到了该准备离开的时候。
神宫寺泉把还剩下大半包的烟拿出来看了看,又犹豫着塞回怀里,虽然不能抽了,但是可以用来送人对吧,浪费可耻啊浪费可耻。
于是他心安理得地把烟再次塞进口袋里,沿着街道慢悠悠地往前走。
说起来今天不是上班的时候吗?为什么前面聚集了这么多人……
内心隐藏着猫一样好奇心的神宫寺泉在原地踌躇了一下,还是没敌过心里怂恿他前进的小怪物。
就看一眼,看一眼……
这一眼看了就停不下来了。
神宫寺泉撞见了抢银行的现场。
三名绑匪,一银行的人质,加上几个金库的钱……
大概人类的共通点就是止不住的好奇心,尤其是这样危险又刺激的事情,只要自己不是当事人,就有着无穷的探究精神。
几个运气好在劫匪来时就逃出来了的幸运儿在人群中一遍遍重复自己的逃命经历,脸色涨的通红,唾沫横飞,手舞足蹈,比起刚刚脱险的激动,看起来他们更加兴奋于自己竟然遇上了这么值得说道的事情。
好在围观的人群还有基本的保命意识,远远地隔着一个马路看着这边的银行,全透明的玻璃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