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玄迟在朝中的地位显赫,谁也不敢得罪,就是皇上也是看他脸色过日子的,这样的人,就是让他借个胆子他也不敢得罪。
太医把完脉让人去打冷水进来,先吧陆鸣凤在榻上盖好,用冷帕子敷额头,宫玄迟让人立刻去办。
一番忙碌,太医额头上已经是细细密密的冷汗,他恭声对宫玄迟道:“微臣这就去给夫人开两副药,保管药到病除,修养两天就能好了。”
宫玄迟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让他退下去开方子,太医如蒙大赦,退了出去。
宫玄迟让人退了下去,自己一个人在寝宫里照顾陆鸣凤,主子不休息,下属哪里敢休息,惊雷也要忙着去管热水,忙到了四更天,陆鸣凤的情况好了许多,宫玄迟这才让惊雷下去打个盹儿。
天微明的时候,宫玄迟趴在床沿睡着了,陆鸣凤醒来时,就看见宫玄迟睡颜安静的趴着,身上穿了件深紫色的锦服,面上是深深的疲倦。
她的手摸到额头上的湿帕子,这才明白自己是生病了,是宫玄迟一直在照顾她吗?
陆鸣凤感觉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明的感动,宫玄迟和她是命里的宿缘吗,为什么每次自己遇到困难,他总能出现。心口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她觉得闷闷的。
她随手从床榻里侧拉了一条青色金钱蟒被褥给宫玄迟披上。
等到他醒来时,发现自己不经意睡着了,顿时有些赧然的摸了摸脸,看向空空如也的床榻有些茫然。
陆鸣凤早不知何时已经起了床,这时候见宫玄迟也醒了,笑着喊了他一声:“阿迟,吃饭了。”
阿迟……宫玄迟内心突然狂喜,像个小孩似的欢喜的跑过去,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在原地旋转。
看见他难得的喜不自禁,陆鸣凤心里柔软成一团最后一点倔强也没有了。
她难得的笑得灿烂:“阿迟,放我下来!”
宫玄迟听了,想到她才病了,连忙停了下来,扶她站定这才笑道:“我一时太激动……”
陆鸣凤如同一个小女人,笑着捶了捶他的肩膀嗔道:“多大的人了,还这副样子。”
宫玄迟却突然郑重起来,目光如炬的看着陆鸣凤,这才犹豫道:“你这是答应嫁给我了吗?”
陆鸣凤失笑又娇羞的低下头去,赧赧道:“不嫁给你还能做什么?”
宫玄迟是强忍着才没有再次把陆鸣凤抱起来转,他心里如同吃了蜂蜜一样甜,定然的看了陆鸣凤半晌,突然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陆鸣凤虽然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可是也顶不住他如此热切的目光,不由羞红了脸。
她目光落在桌上的鸡肉粥,忙退了退宫玄迟:“吃饭啦!”
宫玄迟这才反应过来,傻乎乎的笑道:“好,好,吃饭,诺姐儿呢?”
又让人把诺姐儿带了过来,一家三口坐在圆桌前其乐融融的吃着早膳。
陆鸣凤感觉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也没有见过诺姐儿如此欢快的模样。
她心里不由欣喜,今日宫玄迟不打算去上朝,开始在让有经验的管事婆子安排喜事。
又要请钦天监算黄道吉日,他三番两次的叮嘱一定要选最近的良辰吉日,他只想快些把心上人迎进家里,从此名正言顺的和她在一起,想想就觉得对以后充满了期待。
因为要嫁人,陆鸣凤带着诺姐儿回了云府,到了五月初二这日,是个难得的黄道吉日,大红布挂在梁间廊下,云府和靖亲王府都是红喜遍布。
陆鸣凤还没有睡醒,就被冯嬷嬷叫了起来。
冯嬷嬷一直在云府帮忙打理,得知陆鸣凤要嫁给宫玄迟,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