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脆如同风中的银铃作响,漂亮的杏眸中仿佛帮着山花秋月,又仿佛是被风轻柔的佛面而过的山中深潭,倒映着烂漫花朵的迷人眼波。
他眉目如山的刚毅中透着柔情似水的温柔,扶着她的脑袋,轻轻的吻了上去。
“我是说我的小日子来了……”
害怕宫玄迟得逞,陆鸣凤连忙把话说全了。
而宫玄迟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的神色,仿佛一个狡猾的狼,让陆鸣凤不由心里一紧。
这才听他语气轻柔的开口道:“你别骗我,我昨儿才问了煞心你的每个月小日子,你是每个月月末,这月中你就来小日子了,你敢糊弄我?”
陆鸣凤当场如遭雷劈的一脸呆愣,她没有想到宫玄迟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去找煞心问这种事,哪怕她是个从现代来的,都遭受不了他这么孟浪的话。
她的目光却又温柔起来,宫玄迟是谁,他可是大历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靖亲王,刀不刃血就能平息战乱的摄政王,他竟然会为了她去问那些女子的琐事,可见他对自己的重视。
试问一个不重要的人,你会去关心他的那些琐事吗?
她没有再躲避,反而是主动的迎上去亲吻宫玄迟。
宫玄迟的身体一僵,没有想到陆鸣凤会主动吻他,这种被主动亲吻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很重要,有种被珍视的感觉。
他心里如同一块棉花,软绵绵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如此的柔情,果然世上并没有无情人,二十因为能让他温柔以待的人尚未出现而已。
他抱着陆鸣凤,往挂着大红连理枝纹路床帐的百子福长架子床走过去。
陆鸣凤感觉自己被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柔软的锦被就在自己的身下,宫玄迟褪去衣衫,露出了里面麦芽色健壮性感的肌肉来,丝缎般光泽的青丝散落,他俯身伏在陆鸣凤的身上,两人的发丝融在一起。
……在一次抵达云巅之后,宫玄迟搂着陆鸣凤,面上俱是满足的神色,像是一直吃饱喝足的猛兽。
陆鸣凤突然一惊,拍了拍环在她身上的那双还有些汗珠的手臂,声音有些焦急道:“不是说要进宫面圣吗,我们这样子会不会惹怒皇上啊?”
谁知宫玄迟却只是轻轻的拍了拍陆鸣凤的手,温声道:“别急,今日不去也无妨,谁敢多说一个字。”
他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说了不去,而陆鸣凤心里却难免有些震惊,虽然如今的宫玄迟身兼靖亲王和摄政王,可是她也没有想到如今的宫玄迟竟然可以直接不管宫珏翌怎么想了。
陆鸣凤也看出他有些疲惫了,便没有再说这件事,反正他们夫妻俩个,如今也不是谁都敢说的,毕竟身份摆在那里,谁敢多说一句,用钱都能砸死人。
都说
天下事,无非兵和钱,如今这两样,他们都有,就是宫玄迟要做皇帝也没有谁敢多说一句话
除非他活的不耐烦了。
可是宫玄迟很快又站了起来,拉过一旁的衣服就往身上披,可却拿错了,拿的是陆鸣凤的睡袍,他一个大男人船上则有些搞笑了。
陆鸣凤被折腾的七荤八素的,这时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看见宫玄迟穿着她的衣服,顿时笑的合不拢嘴。
“阿迟!”
她嗔怪的叫了一声宫玄迟,宫玄迟的背影一顿,听见陆鸣凤爽朗清脆的笑声,又继续走,声音却带着几分好笑:“你笑什么,我穿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