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子尹克西大惊,叫道:“杨大侠千万别听这老和尚瞎说,我二人又不打算出家做和尚,抢那劳什子的经书有何用,再说那什么九阳什么的,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啊!”
张君宝怒吼道:“胡说八道,你们分明是趁我不备点我穴道,从我手中抢走了经书,眼下还该欺瞒杨大侠,真是找死!”
杨过见张君宝如此说,做出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觉远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杨居士万万不可,二位居士虽然抢走了《楞伽经》,但也罪不至死,只要他们交出《楞伽经》便可,杨居士切不可多做杀孽!”
杨过知道觉远天性善良,也不与他抬杠,想了想,说道:“君宝,你去搜他们身吧!”
张君宝应了一声,朝尹克西潇湘子走去。
尹克西与潇湘子二人害怕杨过,自是不敢反抗,任由张君宝搜身。
张君宝细细搜了三遍,果真没有找到经书,神色不禁大为沮丧。
尹克西与潇湘子也早就不耐烦了,若非慑于杨过的淫威,二人恨不能一掌毙了这小少年,岂会让他如此放肆。
“不可能,这经书是他们偷了去的,定是被他们藏了起来!”张君宝哭丧着脸,又道:“师父,若找不到经书,方丈定要责罚于你,这可如何是好!”
杨过笑道:“放心,我与天鸣禅师无色无相两位大师均有交情,待会儿我写封书信,就说那《楞伽经》被我借走了,想来,他们定会卖我个面子!”
张君宝大喜,急忙跪下磕头连连拜谢。
潇湘子尹克西二人不动声色对视一眼,潇湘子说道:“杨大侠,我二人可以走了吗?”
杨过盯着他俩看了半晌,只看得他二人冷汗森森,杨过冷笑道:“走吧走吧,今日之因,他日之果,你二人定会遭报应!”
潇湘子尹克西不置可否,心里暗暗发誓,等日后神功大成,第一个就找你报仇。
所谓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潇湘子尹克西一生作恶多端,带着《九阳真经》在昆仑山上寻到了一处幽静之地,本想练成神功重回江湖,却又因为谁先练神功而起了争执,两相争斗之下,竟然双双惨死,以至于令神功在那老猿的肚子里多待了百来年。
眼见在他们身上搜不到经书,张君宝和觉远也无话可说,只得任由他们离去。
杨过本欲修书一封替觉远开脱,却被觉远拒绝。
“多谢杨居士好意,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小僧甘领责罚,何况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便能骗过天鸣方丈,却也骗不过佛祖!”
闻言,众人皆是佩服,便是一灯大师也心服口服,暗道,这觉远大师果然佛法精深,并非自己这样半路出家的和尚所能相比。
眼见觉远与张君宝要走,杨过与张君宝说了一句:“君宝,记住我一句话,周姓女子不入峨眉!”
众人纷纷好奇,细细品味这八个字却是不得要领,又想这句话是专门说给那个小少年的,想来那少年能明白。
却不知,张君宝也是一头雾水,什么周姓女子,什么峨眉,这说的是什么啊?
张君宝挠着脑袋想要问个究竟,杨过摆手又道:“不必多问,牢记于心,日后自会明白!”
觉远也说道:“既然杨居士如此交代,君宝只管记住便可!”
“是,君宝必当谨记!”
张君宝心里想的是,这位杨居士不愧是师父的朋友,都喜欢打禅机,摇摇头,跟随觉远下山去了。
眼看诸事尽了,杨过知道该当分别,学着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