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得扮演柔弱,才能免受很多责罚呀。
在车要拐弯的时候,颜昭看准情况,往他怀里一歪,然后假装难受得不得了:“三叔,我头晕。”
上方男人的眉眼,在她身体接触到他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
“起来。”
两个字说得又冷又冰,丝毫不为之触动。
颜昭想,这次是真的惹到他了。
乖乖从他身上离开。
颜昭缩在自己的位置上,偶尔会再去看一眼他,可是他闭着眼睛一点都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
真的是……不理她还把她叫到这辆车上忍受他的低气压吗!?
可是没办法,理亏是自己理亏。
等车在家门口停下。
颜昭率先下来。也不打雨伞,只快步跑进了屋里边,背影可以看出她溜得有多快。
赶忙洗了个热水澡,可是也没法抵住免疫力下降后,流感细菌入侵得迅速。
刚上床,她就痛得浑身都动不了,尤其脑袋疼得要炸裂。
可总有人是不消停的。
躺下没多久,就有女佣过来,说是苏舟辞请她过去。
颜昭悲剧地感受到,现在才是正餐的开始。
裹了件厚厚的睡衣,她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随后认命地走下楼。
跟着引路的女佣一路来到一层的偏房,那个用玻璃搭建的小房子。
只见男人正站在花堆里悠闲自若地插花。画面很唯美,充满着温馨与花香。
如果说以前的颜昭可能会对他的脸很陌生,可是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对他算是很熟悉了。
小心翼翼地进去,未曾想下一秒,出门退守的女佣就把门关上并堵死了,让人进退不得。
偏偏这时男人还开了口:“来了?”
颜昭只好嗯了一声,十分忐忑不安。
未几,他问:“你觉得……是家花香,还是野花香?”
男人将一支满天星拿起,插到瓶子里,随后目光对着她,充满着审视。
“……”颜昭抿了抿唇,回答,“家、家花吧。”
苏舟辞免不得嗤笑一声,表示信她鬼话。
“据说你点了十八个男人光着上半身看,怎么样,对那些野花满意吗?”
“不、不满意,还是你好看。”
随便折了一枝花,男人走过来插到她的耳朵上,声音依旧没有多大起伏,不见生气也不见喜悦:“你拿我跟野花比?”
“我……没有啊。”
“颜昭,我想知道,你究竟是怎样想的。”
究竟是怎样想的……
在男人问出了这一句话后,颜昭不知道是因为头疼欲裂有些烦躁,还是有种鱼死网破的挣扎感。
沉默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目光坚定:“苏舟辞……不如我们就离婚吧。”
瞬间,她的胳膊被男人抓住,也就是这一刻,男人的怒意爆发,声音冷成冰:“绝不可能。”
颜昭不解:“我都让你这么难堪了,你怎么就……”
“我说过,离婚这件事从你答应那个条件开始,就只能由我提。”他步步紧逼,“你破坏了这个默契。”
“破坏了,又怎么?”女生与他对视,寸步不让。
也就是这一刻,她的气场大开。
如果说苏舟辞是狮子,那么他教养出来的颜昭也绝不会只是一只温顺的猫。
狮子就是狮子,饿极了也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