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竟也将这几位都给认全了。
能与萧玉如关系好,一道出来玩的,大都家世不错,云浓早些年多少也见过。等看清最里面那位时,云浓想了想,认出她是楚家的那位姑娘,叫做楚子瑜。
云浓前世跟楚子瑜没什么交情,这一世因着楚家的亲事,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这位楚姑娘跟云浓印象中相差甚远,当年她不大爱说话,在一众闺秀中并不出挑,如今却是大不相同,所以云浓险些没能认出她来。
自打新帝登基后,楚家的地位水涨船高,朝堂之上如此,连后宅女眷都是这样。云浓听了会儿,便发现这几位姑娘言辞间都在捧着楚子瑜与萧玉如。
萧玉如是县主,被家中娇惯得很任性,这些年颐指气使惯了。相较之下,楚子瑜就显得有些上下不沾。她没法像萧玉如那般理直气壮,强端出来的矜贵便显得像是纸糊的。
云浓左右闲得没事,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许久后,那几位才终于要走,云浓站直了身子,偏过头去揉了揉有些泛酸的肩颈。阿菱也拿湿帕子擦了手,向她笑道:“劳您久等了。”
萧玉如从云浓身旁经过时,脚步一顿,有些疑惑地看了眼,但很快就又回过头出了门。她是一打眼觉着云浓的长相有些熟悉,但也懒得去细究。
倒是那位楚姑娘,目光落在她身上,问了句:“谢姑娘?”
这下子,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云浓。
云浓的动作一僵,莫名其妙地看向楚子瑜,总觉着从她脸上看出些来意不善。
于是云浓就更莫名其妙了。
她想了又想,都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了楚子瑜。
若细论起来,两人唯一的牵扯就是她与楚家那桩亲事,可这事早就了了,怎么算还都是楚家背信在先,楚子瑜有什么好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