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姳也很气愤,“庆阳侯夫人姓王,是庆阳侯的远房表妹。这个女人没出嫁的时候和人有了首尾,出嫁后被肖玻发现,觉得对不起肖玻,更怕肖玻揭发她的隐私,怕肖玻休了她,多年来一直刻意讨好肖玻,不知为肖玻骗来多少美貌少女。”
“贱人!伥鬼!”邓琪华、邓琪玮同声怒骂。
因外面有人守着,所以三个人声音一直压得很低,就算怒骂也是压抑着的。
骂过庆阳侯夫人,陆姳向邓氏兄妹说了她的计策,兄妹二人很是赞成。
陆姳设的计策会让邓飞立功,但不须他强出头,对于邓飞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商量好正事,邓琪华由衷的夸赞,“呦呦你太能干了,你不过往西楼送过几回茶水,便探听到了这许多机密消息。”
陆姳不由的乐了。
她不是能干,是看过书,知道剧情……
邓琪玮侧耳倾听片刻,“有人来了。”
陆姳躺回到床上,邓氏兄妹则默契的一左一右站到了门后。
“睡睡睡,就知道睡,若是把人看跑了,仔细你的皮!”鹿小鹊在骂人。
“二姑娘,你,你怎么来了?”牛叔惊慌失措,声音里还带着睡意。
“滚去前院伺候客人吧,这儿用不着你。”鹿小鹊骂了几句,把牛叔赶走了。
赶走牛叔,鹿小鹊大力推开门,哼了一声,“别躲着了,出来吧。”
邓琪华心头一紧,便想要跳将出来,门前却传来猥琐的男人声音,“小鹊妹妹,多谢你成全。妹妹放心,苟大哥记着你这份情,以后必会十倍百倍的回报你。”
“鬼话连篇。”鹿小鹊冷笑。
苟良才得意,“这件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这不掉色的朱砂在我手里,我若不给你,你岂能如愿?你放心,我不过是报从前的仇,对这个死丫头绝无半分情意……”
“反正她今晚就要送到西楼了,让你占个便宜也无妨。”鹿小鹊虚与委蛇。
邓琪玮平时比邓琪华稳重得多,但他毕意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听到这二人的无耻盘算,气极恨极,脸色铁青。冷眼看着鹿小鹊和苟良才进来,他迅速关门,苟良才听到声音,还没来得及回头,已被邓琪玮一门栓砸在后脑勺,当即倒地不起。
邓琪华是将门之女,从小跟着哥哥练功夫,身手敏捷,不等鹿小鹊叫出声,已经扑过去捂紧了她的嘴,同时膝盖用力,将她抵在桌上,动弹不得。
陆姳自床上跳下来,找帕子塞了鹿小鹊的嘴,和邓琪华一起合力将她绑起来扔到床上。邓琪华气恼鹿小鹊不是东西,啪啪啪啪,连抽她四记耳光,抽得她脸都肿了。
“今晚把我送到西楼?”陆姳戏谑的、讥讽的问。
鹿小鹊满脸恐惧之色,拼命摇头,不过嘴巴里堵着东西,说不出话来。
“什么时候把我送过去啊?”陆姳把塞她嘴里的帕子抽出来,柔声问道。
鹿小鹊吓得直啰嗦,“深,深夜没人的时候……”
陆姳反手抽了她一记耳光,又把她嘴巴塞住了,“你爹你娘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送我过去,但你被苟良才胁迫,早早的便来送死了,对么?”
鹿小鹊满眼都是泪,目光里全是央求、乞怜,哪里还有平日里的骄慢。
邓琪玮拿门栓过来将鹿小鹊打晕,“呦呦,把你的衣裳换给这个女人,把她绑在床上。”他自己则拖了苟良才出去了,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邓琪华拍手笑,“这个主意好极了!她自己挖的坑,让她自己往里跳!”和陆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