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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4
不看清楚,就把小鹊送到西楼了,你亲手把女儿往火坑里堆啊。”

    鹿二郎内疚之极,“我不是心里有愧么,进了屋都没敢往床上看,命人抬了侄女就走,谁知侄女机灵,她跑了,把小鹊绑了……”

    “呸,她是你哪门子的侄女。”钱氏提起陆姳就眼中冒火。

    一家三口偷偷摸摸的溜了,也没敢去别的地方,回的是钱氏的卧房。谁知进门之后,鹿二郎在床上发现了苟良才,这下子可热闹了,一向怕老婆的鹿二郎和钱氏扭打起来,钱氏正要叫屈,鹿小鹊上牙齿和下牙齿直打架,“他,他死了……”

    钱氏眼睛发直,鹿二郎也顾不得和她闹了,忙伸手探了探,见苟良才真的没气了,腿脚俱软,瘫到地上。

    “都是那个死丫头害的。”钱氏喃喃咒骂着陆姳,也跌坐在鹿二郎身旁。

    鹿小鹊以手掩面,“完了,我的名声算是完了,咱家又摊上了人命官司,以后咱们可怎么办啊?”

    鹿二郎和钱氏也是愁苦,一家三口像三滩烂泥似的瘫在地上,连放声大哭的力气也没有,又是恐惧,又是痛恨,惶惶不安。

    鹿小鹊的事对她来说是灭顶之灾,对庆阳侯来说却根本不是事,他见官兵除了鹿小鹊别无所获,知道他自己福大命大又逃过一劫,大感得意,气焰嚣张,“老子清清白白的人平空被你们泼了脏水,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张季青,你给老子……”

    正要折辱张侍郎,只听张侍郎冷冷的道:“老贼,你身上万千罪恶,但方才这句话没说错,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本官宁可相信煤是白的,都不能相信肖老贼是清白的。来人啊,这老贼房里一定有机关,快到铁匠铺、木匠铺找能工巧匠,今晚非破了老贼的机关不可!”

    “张季青你大胆!”庆阳侯大怒。

    张侍郎冷笑一声,命人搬了把太师椅过来,大马金刀的坐着,不怒自威。

    庆阳侯本来是打算等这些人如意算盘落空时讥刺奚落、嘲弄折辱张侍郎的,见张侍郎败而不乱,气得跳脚。

    张侍郎带着一众宾客坚持不肯走,包围客栈的官兵纹丝不动,张家仆人大声旗鼓的请匠人去了,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夜了。

    不管庆阳侯如何大发雷霆,张侍郎只管稳稳的坐着,给他来个以不变应万变。

    庆阳侯怒极,命他的手下,“动手!打死了都算本侯的!狠狠的打!”

    “殴打官兵是什么罪,扰乱公务又是什么罪啊。”张侍郎慢条斯理的问。

    “回大人,殴打官兵、扰乱公务,视情节严重与否,轻则入狱,重则杀头。”张侍郎身边有人响亮回答。

    这话当然是说给庆阳侯的手下说的。

    “侯爷,强龙不压地头蛇啊。”他的手下虽然嚣张惯了,但人在外地,气势没有从足,怕了。

    庆阳侯气得命人去叫丁三强、丁四健,这兄弟二人是他重金聘请的江湖异人,武功高强到了常人难以想像的程度。可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庆阳侯让人找了两回,都找不着丁氏兄弟的踪影,庆阳侯七窍生烟。

    这还真是虎落平阳任犬欺,他堂堂庆阳侯,离了京城,小小县城的官员都能拿捏他了!张季青都敢跟他耍横了!平时贴身保护他的保镖都找不着人了!

    张侍郎稳如山,一向狂妄的庆阳侯心里开始打鼓。

    今天的事,处处透着邪性。

    如果张季青真的咬死了不放,真找个能工巧匠把机关解了,搜出人来,那可就完了。

    刘太后警告过他,以后再也不许为非作歹,否则一定国法处治。

    明明天很冷,庆阳侯却开始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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