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傍上傅涟了!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身后的黄毛心不甘地喊了一嗓子,看到柳萤停下脚步后,黄毛笑了笑:“呵,海城的校长见了他爷爷都得乖乖地递烟叫声书记,他爸爸去年刚上那什么富豪榜,懂我意思吧?他那种人,什么女生没见过,你以为自己真是什么仙女下凡就迷倒他了?”
看到柳萤没转身理会的意思,林启山心中怒火更盛,阴阳怪气嘿然一笑:“你在长任医院治病的事好多人都知道了,傅涟也知道。你以为真有人会喜欢上个神经病?你怕是个傻逼吧?我那天让傅涟故意跟你接近套关系,想试试看你是不是脑子还有问题,还要说什么能听懂狗叫之类的疯话,指不定傅涟真对你这个神经病有兴趣想看看你——”
“你知不知道,神经病杀人不坐牢的?”
柳萤转过身看着林启山,面色平静语气淡淡,她瞄一眼后者,温吞地留下这句话后又返身离去。
她背脊挺得笔直,步伐也沉稳。
只是眼睛不知道怎么了,酸得难受。
“你是个神经病。”
这句话在过去的日子里,每天都在她耳边回荡。
木教授高高在上地站着对她说这句话,每天都说无数遍,似乎要让她牢牢记住自己就是个神经病,让她无法再反驳“我是正常人,我没病。”
被关在小黑屋没水喝没饭吃几乎脱水的时候,她只能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像狗似的对木教授说:“我是神经病,请教授为我治病。”
在13号室被绑着电疗的时候,疼得受不了的时候,她也只能尖叫着说自己是神经病,应和着医院里每一个人的话。
现在,她一点都不想再听到别人说她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