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里面没有任何信号,电话不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恰逢下雨,山路潮湿泥泞,徒步三四个小时是少不了的。
带着少量的食物和充足的水,她便进山了。
沿着山路走,过坡走巷,尽管一身包裹严实的野营装,还是被路边无意擦过的植物弄得奇痛奇痒。刘梦涵拿出防蚊虫叮咬止痒的药,擦在腿上痛痒处,那里挽起裤腿来已是红红一片。
带来的药物对一般蚊虫叮咬有效,可惜对不知名植物带来的瘙痒,根本不起任何作用,那里疼得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痒痛难忍。走了两个小时的坡路,刘梦涵又累又渴,脚早就被长久走在崎岖的坡路而磨出水泡,感觉那磨出来的皮肉粘连着鞋体,每走一步都痛到不行。
短暂的停歇,静坐着,猛然觉察有异样朝她而来,声音并不大,她快速从脚筒靴往上裤腿那里抽出匕首,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嗖的一声,有人与她同步,从另一个方向飞了一把锋利像飞镖一样的小刀,刺中那个从树上腾飞下来朝刘梦涵这边的物体,然后那动物掉落地上融动着,细看竟是一条约莫两斤重的无名蛇类,两把小刀准确的插在它的身上。
“美人,我们又见面了。”一人身着黑色的野战装,自树丛中走出来。
刘梦涵望去,那人棱角分明的脸有一种阴霾的美,嘴角的笑容却是明媚,语句轻浮。
寒秋少?!刘梦涵融动着嘴角。
就是这个男人,这个危险至极的男人,让她与刑斯有了纠缠不清的关系。没有他,她和刑斯还会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糟糕。
刘梦涵本能的忽视他,想要站起。寒秋少也不顾她的冷淡,倾自走过来,力气很大易如反掌的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一个石块上坐下。他蹲在那里,从身上拿出一个瓶子,挽起她的裤腿,在她红肿的腿上就是认真的擦起来。
也是奇了,那痛痒难忍感一下子就消失了,腿上清凉清凉的不痛了,刘梦涵的眉头舒展不少。
“野外生存还不够。”他替她拉下挽起的裤腿。
刘梦涵只是看着他不说话。不是她没有刻意准备必备的药物,而是来的路上,车子坏了,耽搁了时间,地方上专门卖这种药膏的店都关门了,她赶时间,只能是凑合着拿上出发时带来的防蚊虫瘙痒的药水。
“怎么,美人,你把我全身上下都看了去,现在就想一走了之,那我找谁负责去?”
见刘梦涵站起来就走,寒秋少跟上她,并未拦她。
“韩少,你还想来一次?”
这个男人真是厚脸皮,上次出那么大的糗,居然还拿来当乐趣消遣。
不过这次她可不敢肯定,把他扒光了之后丢在这里再绑起来,会有像赌场那样的人流,群众流来参观他完美的身材,倒是有不少蚊虫会喜欢与他在这里跟他做伴,跟他的身体做亲密接触。
将他看光?她可没兴趣。上次她只是负责任的将他绑起来,然后掀了他身上的浴巾,然后与赌场大厅联网,让更多的人欣赏到他叹为观止的身体而已,她保证她是绝对是掀了就走,没看一眼的。
那是他对她下药的代价!
“如果是你想欣赏的话,我不介意。”他捡起蛇身上的两把匕首,在他裤腿上擦去血迹,将刘梦涵的那把递给她。
刘梦涵不想再与他磨蹭,她的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