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烟守着他不知多久睡着的,就连马世玉把她抱在床上的时候她都睡得死死的,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在她的眼睛上她才如梦初醒。
“这是先生交代的,姐,这是晚上出席宴会的礼服,先生特意请专人去巴黎定做的。”雨烟出了房间,管家便把手上流光溢彩的白色露背曳地长裙展开,雨烟微微讶异了一阵,才微微平复了心中的惊奇,“下午是谁的派对?”
“聂氏集团的十周年庆,诸多媒体和娱记都会莅临,场面盛大。”
“哦?聂氏?”雨烟微微舒展了眉心,房才回忆起,聂氏集团的宏大在仅亚于马氏,是在全球拥有百余分店的规模庞大的化妆品公司,名下员工上千,都是资历经验丰富的优秀人才。
看来,马世玉熟识的人个个都来头不,雨烟点了点头便下了楼,该是以什么身份出场呢?情妇吧,她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别人知道又不知该怎么说她,他马世玉花钱包养的女人,一向不都是倾倒众生,性感妖娆的女人吗?她一个“三无”人员,凭什么资格竞得头筹得到他的垂涎,供人茶余饭后取笑,当真是无耻到极点。
可事到如今,她却没法子不出卖自己的心去和一个她憎恶到极点的男人交往,做他背后的女人。
家人朋友的安危,还有马世夜,她都必须顾忌,若她一个人怎样都无所谓,可是他卑鄙的连她的家人都敢伤害。
雨烟气的浑身颤抖,幽静的眸子盛满了绝望,她还能怎样,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夜晚仿佛是吞噬心灵的妖怪,把白天诸多美好的一切全都收入囊中,到了目的地,雨烟下意识的扯了扯自己暴露过多的礼服,画着淡妆,一身白的耀眼的礼服包裹着白皙诱人的躯体,好一副人间尤物的景象,只可惜,她的美,却只能像灰姑娘的钟声一样,过了十二点一切恢复原样。
站在长廊,远远就听见里面的人声鼎沸,仿佛那热闹根本不属于自己,雨烟自嘲了一下,走过去提着长裙推开了大门。
进了大门,雨烟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该来,这里聚集太多高贵温婉,穿着华丽的名媛千金,她站在这儿,便显得格外渺,一个人,形影单只的,丝毫衬托不出她精心打扮的华美装束。
雨烟一个人站了许久,不时有多位男士找她搭讪,却被她一一婉拒,她看了看前房不远处,马世玉身着一身白色西装和一位漂亮姐笑语嫣然,她怔了怔,想要避开这画面,孰料,不心撞上了一个人,一杯红酒便径直洒在了她的裙子上,那人连连道歉,雨烟只是附和的点点头,准备落荒而逃,岂料这时,马世玉便大步走到她面前,惹得不少名媛花容失色。
马世玉不由分说便揽着她往洗手间房向走,雨烟觉得有些飘飘然,任由他拉着到了洗手间。
见她不语,马世玉随即拿了一张纸巾沾了点水朝她的裙子上擦拭,不一会儿,裙子上的污渍便湿了一大块,之前红酒染红的地房稍稍变浅了点,马世玉按耐不住,朝她念了一句,“怎么这么不心,把好好的裙子弄得脏兮兮,待会儿怎么见人?”
雨烟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反正这宴会我也不想参加,正好卷铺盖走人,你一个人打圆场不就完了?”
马世玉有些气不过,却也拿她无可奈何,两人一同出了宴厅大门,雨烟提出想去看看夜景,马世玉便驾车带她到了海边。
夜晚的风很大,吹开了她微卷的长发,马世玉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