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把她掳来至今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他们前前后后也发生过不少关系,可是每次避孕措施都做得很好,唯有一次,他情急之下占有了她,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这个孩子却也来得太是时候,既然这样,他就可以以孩子相要挟,要她留在自己身边。
马世玉想了想,出了房间,临走前,还吩咐了佣人做营养滋补汤,随后便去了公司,雨烟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中午,佣人端来了熬好的红枣莲子汤,雨烟头痛得厉害,一口也不想尝,便又转身躺下,她的头痛的快要裂开似的,前些天发生的事情竟然一点儿也记不得,唯一记得的是,自己好像都要死了,又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她重活了下来。
赵蔓熙瞪大了眼睛看着马世玉,难以置信的回味着他房才说过的话,只觉得内心一阵不安与愤怒袭上了心头,不由得伸手指向了站在他身旁的那个人,“她就那么好,好到让你甘愿放弃一切。”
她不信,他对她真的一丝情分也不留了,听他那口中直白的话她的心如同被捅上一刀,况且,他再次选择的人还是他当年的前妻,既然如此分不开,为何还要选择自己和她离婚,蔓熙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的闷痛,呼吸都快停滞了似的。
想她这些年甘之如饴的付出却换不回来哪怕他的一个温柔的眼神或是拥抱,竟全都给了当时被她打败的房雨烟,她就一肚子的火无从发泄,蔓熙怔忪的看了眼前的两人一眼,仓皇的退了一步,最终还是定下了心神,转过身,在临走前冷冷的吐了一句:“马世玉,你一定会后悔的。”
蔓熙刚走,被马世玉揽在怀里的雨烟便挣脱了他的手臂,见他微微震惊的样子,她便淡淡开口:“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雨烟,你别把她的话当真,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我。”
“你别说了,我都懂,世玉,我好累,我想休息,能别打扰我好吗?”雨烟慵懒的说完便转身走上了楼梯,看着她的背影,他还想再喊她,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原来自己真的是很可悲,可悲到,他甚至无法上去拉住她的手要她不要走,可他连这点也做不到;又凭什么奢求她的原谅,得到她的真心呢?
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他早该明白了不是吗?他越是追求,反其次则是越求不来,那些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无论怎么求都是白费力气。
马世玉回到了书房,才想起前些日子托人去某家药局买的补药,她怀孕了房才又被蔓熙那么一气,也不知身子有没有什么岔子,想到这里,他更是急不可耐的吩咐佣人先煎了一付送到她房里,又觉得有些不妥,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放下尊严才端着汤药走到房门前,踌躇许久,才敲了敲门。
“谁啊?”雨烟的声音听上去很沙哑,还带着明显的哭腔,马世玉端着药碗的手紧了紧,心想着赵蔓熙才来这儿搅过局,料想换成谁心情也好不过哪里去,若是别人早就气得脸红脖子粗了,况且还是一向温和的她呢?
“雨烟,是我,我来送补药给你喝。”
马世玉正准备扭开房门,却见房雨烟的声音有些急促的响起,听上去却是楚楚可怜:“我说过的,让我静一静,世玉,药我待会儿再吃可以吗?”
雨烟坐在床上,眼睛有些红肿,她想刻意避开他,不想让他见到自己此刻这副哭泣的模样。
“雨烟,你别这样,我想和你聊聊,真的,让我进来吧!我不想你一个人生闷气,这样对身子不好,还有,你也有了身孕,这样对孩子不好。”
马世玉看她的眼睛有些湿润,似乎被感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