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我的手机出来,“你相公打的,响好久了,快接吧。”她把手机塞到我怀里,又补充一句:“接完就进来哈。”
“你在哪?ktv?”斜对角的包房有人出来,门没带上,里面传出鬼哭狼嚎地吼唱。我能想像到此刻余梓兴皱着眉头的样子,他语气颇有些不耐地问道:“和谁在一块,云汐?”
“嗯。”我告诉他,“还有魏斌……”本想说还有魏斌和马水寒,可到底没把马水寒三字说出来。
“杜晓寒,别说我没提醒你,离我的朋友远点,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如果,你敢让俞博瀚事件重演……”
“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ok哥他是对云……”
“ok哥?你叫得还挺亲热自然啊。”
“梓兴……”
“嘟嘟,嘟--”
他挂了机,而我的手指赶在我大脑做出反应之前,就自动按键回拔了过去。
响两声后,语音提示对方已关机。
呵呵,瞧,我有时就是这么爱犯贱,总不自觉的在他跟前干这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每次自取其辱后我也痛恨这样的自己。这些年,我已习惯对他好,竟不知时间久了,他渐渐习惯我对他的好,然后把这一切视做是理所当然。
杜晓寒,你还能不能再蠢点,再贱点。蠢到不顾代价,贱到不求回报,或许这样,现实就不会让你一次次感到心寒。其实你明明知道的,这世上最卑贱不过感情,最凉不过是人心,为何还要一次次在他跟前把自己低到尘埃里!
我讨厌这样蠢到死的自己,讨厌在他面前低声下气的自己,我到底做错什么?俞博瀚又到底做错什么?他听不进我的解释,也拒绝听俞博瀚的解释,就凭眼睛所见独断专横的给我们定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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