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全身到脚都透着可疑的味道。身上透着一股让人想要去挖掘的神秘气息。他收起望远镜,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喜欢的这个气息。
郭胜男在睡了八天后醒了,她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趴在她身边睡着的臧威,全身的疼痛让她不停冒着冷汗,她的脖子也被固定住了,自己的腿被吊挂在那,天呐!好痛苦!!!
“臧威~~”她有些虚弱的叫唤他,虽然她不想打扰他的睡梦。
“胜男,你醒了。”臧威惊喜的看着她,他以为她还要继续睡下去。
“我想喝水。”她觉得自己的嘴唇快要干涸的裂开了。
“你等下。”说完,他跑了出去。
郭胜男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一定不知道怎么照顾病人,天呐,她到底造了什么孽。要在这里受这样的苦,她真想好想大叫,可是胸口也好痛,全身都痛。
“水来了,我问那个老板拿了吸管。”他拧开矿泉水的瓶盖,插上管子,将管子送进她的嘴里。
她仿佛要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吸着,突然觉得活着真的好好。她松开嘴,现在舒服多了,但是全身的痛让她忍不住的想起当时的情况,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那场车获里了。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臧威看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心疼的问。
“废话,我现在全身都不舒服,我都快成木乃伊了我。”郭胜男眨了下眼睛,眼泪夺眶而出,滚落到了白色枕头上。
“不许胡说,况且你离木乃伊还差得远呢,埃及不收你这样的男人婆。”天!!他在说什么啊,他真的要自打嘴巴了。
“哼哼,我变木乃伊了,我也会没日没夜的诅咒你。死痞子。”她都伤成这样了他还要跟都她斗,刚才还有那么点感动,现在什么都跑没了。
“能再听到你叫痞子真的是一种幸福。”只要她没事,一辈子被她叫痞子他都愿意。
“我睡了多久了?”她都忘了日子了。
“八天,还好不算长,如果再睡下去,那么你就把你那本来不翘的屁股睡的更平了。”没想到跟她斗嘴差点成了他最奢侈的事。
“色坯,我睡了那么久,有没有人找过我?”他应该会找她的,他说有消息带着她的。
臧威见她一醒来就问起别人,他的心一下掉入深谷:“有个男人找过你,他说是征信社的,胜男,你到底在查什么?”
“跟你无关。5s我的手机呢?”她的手还可以动,她想要马上联系到他,她要知道情况。
“没拿,丢在你的甲虫里了。”她竟然想主动打电话给那个男人,她就这么迫不及待。
“那我的甲虫呢?”她斜着眼问他。
“变废铁了,送给收破烂的了。”气死他了。
“你这个混噢”郭胜男忘记还被绑着,激动的想要起身却动到了伤口。
“就一破甲虫你犯得着吗?你要几部我都可以给你。”
“我要我的手机。”明显跟他无法沟通。
“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跟我说的吗?偏偏要去找那个男人?”虽然他不想跟她讲这些,但是他忍不住她那么迫切。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只要想要知道我要知道的。”她现在不想跟他吵,她也没有那个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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