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把池荆寒拉到一边,又说:“那不是雷政做的,是一些新生,雷政也没办法……”
池荆寒推开他,指着雷政:“那你去查,是谁做的?一个人还是多少人,全都查清楚。”
雷政迟疑了一下,说:“应该不会有人在宿舍里打架,不然我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邢月山补充道:“也不见得是打架造成的,要是打架,伤不会只在后背上啊,会不会是你们训练的时候,有人故意恶作剧呢?”
经他一提,雷政脑海中闪过一个人。
池荆寒又上前一步,问:“站队的时候,都谁在她周围?”
雷政抿了抿嘴,避开了他的质问:“我明天给你答复。”
说完,他转身走了,一路上双拳都是紧握着。
整个军营的女生中,除了她能打出这种寸劲儿来,雷政真想不到其他人了。
可林楚楚是池荆寒要保护的人,而这个人,恰好也是他要保护的人。
池荆寒也没有追着逼问他,到底是朋友一场,他说会答复,就一定会。
邢月山也忍不住同情林楚楚,上个学而已,搞得跟上战场似得,四面楚歌。
“那个药膏你给她涂一下吧,也管用,轻点,太用力会弄疼她的,我明天请半天假,再去熬一些药膏,给你送过来。”
池荆寒点点头,回到医务室中。
看到桌上的饭菜,他问邢月山:“你还要吃么?”
“我怎么吃?蹲在地上吃啊?算了,你先给小楚楚上药吧。”邢月山朝着雷政离开的方向跑了过去。
池荆寒锁上医务室的门,打开里面的空调,等到温度适宜了,他搓热了双手,把林楚楚的上衣整个掀起来,内衣解开,大手抓了一块药膏,在她手背上来回涂抹。
“嗯……”林楚楚感觉到了些许疼痛,不适的嘤咛一声。
池荆寒手上的动作一停,看了看她的脸。
好像没醒,池荆寒继续。
又过了三秒,林楚楚睁开了眼睛。
她的头还晕晕的,浑身无力,哪哪都疼,但有一只大手,在她后背上轻柔的按摩,还挺舒服。
她缓缓的侧过头,池荆寒也感觉到了她在动,停下来,抬起头。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林楚楚瞪圆了眼睛:“你,你怎么在这?”
她下意识的要抓紧被子,池荆寒大喝一声:“手别动,你在输液呢!”
而,也就在同时,林楚楚也感觉到,池荆寒的手被她压在了身下。
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她倒是难得的听话,手真的没动,但她果断的抬起脚,朝着池荆寒踹过去。
池荆寒急忙抽出手,往后闪躲,幸好她状态不佳,身手没有很敏捷,这才让他逃过了当门一脚。
站稳之后,池荆寒就不满的责备起来:“林楚楚,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点良心?我在给你涂药啊!你就这么对我?”
林楚楚头晕,眯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为什么每次我晕倒醒来,都是看到你在脱我衣服,池先生,咱们说好的,你不能总这样啊!”
池荆寒想起那份早就被他压箱子底的合约,他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拿了一张纸把手擦了擦,朝她走过去。
林楚楚戒备的盯着他:“你干嘛?”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