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邢月山朝着雷政一笑,端起另外两盘,跟上了池荆寒的脚步。
雷政走在最后负责拿酒。
但到了食堂,还是他下厨,因为只有他没有那少爷气,知道天然气灶怎么开。
凌晨一点多,三人在空旷的食堂里喝着酒,吃着小菜,一罐啤酒下肚,雷政道:“我跟你正式认个错,是我疏忽了。”
池荆寒按住他,没让他喝那一口酒:“错不在你,我已经搞清楚怎么回事了,女人之间的问题,你想管也管不了,还得女人自己解决。”
邢月山一愣:“呦,这不像是你能说出的话啊?我们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雷政不等池荆寒说,就猜到了:“关清晗来过医务室对不对?”
“对,”池荆寒强忍着笑意夹了口菜,慢慢咀嚼着。
邢月山一脸茫然:“关清晗是谁?”
池荆寒接着吃菜,不说话,雷政面露尴尬,不知道关清晗和池荆寒他们说了什么,那丫头会不会又大咧咧的跑去口无遮拦了?
“说话啊?你们俩,这是哪来的默契?”邢月山不满的叫嚣着。
他现在是明白池安娜不喜欢别人当着她面眉来眼去的心情了,真的很憋屈。
池荆寒很沉得住气,不说,就是不说。
要说,也得雷政先交代交代,怎么瞒着他们藏了这么人,还藏了这么多年。
“喂,你们很饿么?”邢月山不耐烦的敲敲盘子。
“我来说吧。”雷政放下啤酒,显得格外局促。
邢月山一下子惊了,也反应过来大概是怎么回事了,皱着眉头,哭丧着脸:“别告诉我,现在咱们三个里头,只有我单身了啊?”
雷政刚到嘴边的话,被他这样一说,莫名的卡了一下:“其实不是,我和关清晗完全不是那种关系……”
邢月山睨着他,眼神像是早将真相看透:“不是你紧张什么?”
雷政坐的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我,紧张了么?”
池荆寒很不给面子的拆台道:“凭我和你二十多年的交情,我确定,你很紧张。”
雷政脸一垮,叹了口气:“哎……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才二十岁,我算是她的监护人,她父母都离世了,从小缺乏关爱,可能是怕我以后也不管她了,所以一时冲动对我告白了一次。”
邢月山八卦的托着下巴:“然后呢?”
雷政板着脸,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什么然后?我没答应啊,还有什么然后?”
邢月山夸张的捂着胸口:“我去,拒绝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你的良心不会痛么?搞不好因为你的拒绝,她以后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人生观都会扭曲了。”
雷政举着啤酒,刚要喝,又停住,紧张地问:“有你说的那么邪乎么?她可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