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然拉着赵知硕走进去,拿过一位女孩子手中的话筒,神采飞扬:“我为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最要好的闺蜜,赵知硕先生,大家今晚要让他玩得愉快哦。”
闺蜜,赵知硕先生。
赵知硕真的想把酒泼到喻安然的脸上。但大庭广众的,还有个相亲对象在,看情况,只有私下找个地方解决掉喻安然。
理所应当的,他被众人推搡到那个男人旁边坐下,其他人又开始继续唱歌喝酒。喻安然在赵知硕耳边小声说:“这个绝对靠谱。”
赵知硕心里冷笑一声,信了你的邪。
因为他心中有气,不怎么想说话,于是没有和旁边的男人打招呼。赵知硕也知道这么做很失礼,但想着对方也是个渣男就觉得无所畏了。
“给你。”旁边突然递过来一杯酒。
赵知硕顿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谢谢。”但接过的酒就拿在手上,没有要喝的意思。
“我听喻老板说你今年26,”对方似乎不介意他的冷漠,依旧很开朗:“但你看起来好小。”
说一个男人看起来好小,好像算不上什么夸奖。
赵知硕随口问:“那你呢?今年多大了?在哪里高就?”
对方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我还差三个月才到26,今年刚读博一。”
嗯?赵知硕发自真心地处于你在说什么的状态,转过头正眼看坐在自己旁边这个男人。还是说应该说叫他男生。
比他小,而且还在读书,是个学生。
喻安然这次到底搞什么鬼。
其实对方就小他几个月,虽然在读书但也是博一,某种意义算不得小他很多。大概是因为自己已经工作多年,感觉历经沧桑,听说对方还在学校,总有一种对方是中学生的感觉。
赵知硕勉强地喝了一口酒:“这样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对方笑起来:“我叫蒋南生,南方的南,出生的生。”
赵知硕发现对方笑起来确实像个大男孩,脸上感觉有阳光的味道。而且听他这样拆字来说,脑袋里竟然浮现出南方的田野和村庄。
赵知硕稍微露出些笑容:“你不会是在南方出生的吧。”
蒋南生很认真地回答:“我其实是在北方出生的,但我母亲是在南方出生的,她很怀念在南方的日子,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赵知硕点点头,觉得这个“小”男生还挺有意思,就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来。
聊到中途,酒喝了半瓶,算得上是聊得来。喻安然借着碰杯的名义凑过来,对着赵知硕一阵挤眉弄眼,意思是,你看,我就说这个靠谱吧。赵知硕呵地嘲笑了一声,意思是,实在难得你靠谱了一次,找了个正经人来。
正在此时,包间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位经理进来叫喻安然,皱着眉:“老板,一楼出了点事,对方很生气,嚷着要见你,看样子是要闹事。”
喻安然一听,嘿了一声,放下酒杯:“哇,我老公不在正是无聊,去看看。”
一般酒吧不会出什么事,个别寻事滋事的一些无赖,找保安两下就解决了,只是眼下喻安然老公不在,赵知硕便站起来说:“我和你一起去吧。”
经历过血的教训,一切喻安然要解决的事,一般都会变得更糟。
赵知硕和蒋南生打了一个招呼,蒋南生有些不放心,也要一起去。赵知硕摆摆手,“没事。”
到了出事的包间,在门外就听见有女孩在哭,推开一看,是一个女服务员哭得泪流满面。再一看,两个熟悉的人影进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