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蔚宁的鞋子,扯起嗓子就嚷:“着了着了,要着了啊!”
“啊!”蔚宁惨叫,生气地掐了贺宝冉一把,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他跺了跺脚,抖掉烟头,猫着腰准备跑路,被人一把揪住了耳朵。
直到这时,贺宝冉才真正体会到众人口中这位“大老板”的恐怖。司秦揪住蔚宁的耳朵,迫他站起了身,然后夹住他的胳膊,轻松往上一抬,拎小鸡一般将他拎到旁边站好。司秦不说话,就抱着手臂,冷眼看着蔚宁。蔚宁扁着嘴,缩着身体站在司秦面前,脑袋垂得低低的,两只手一边一只捏住耳朵,像个小学生一样低眉顺眼、毫无原则地频频道歉认错。
“没了。”
“真的,我发誓,真的没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了。”
“我不该骗你,不该带坏小孩子,都是我不好。”
“我发誓,真的。下次不了,真的不了。你就信我吧。”
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贺宝冉摸着下巴,事不关己地在心里感叹。
第二天早晨醒来,蔚宁扶着腰,在心里骂娘:老子一个三十九岁的成年人,抽根烟还要被骂成那样,我¥%&*#@……%#。骂到一半,发现身边的人动了动,翻身醒了过来,于是脑袋一耷,眨了几下眼睛,瞬间小白兔:“早安。”
司秦睁开眼,见蔚宁醒着,将人搂进怀里,怜爱地亲了亲蔚宁的额头:“再睡会儿。”
“嗯。”蔚宁点头,还知道疼人,心底的气瞬间消了个干净,于是趴在司秦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睡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