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一年所收的赋税约莫有三百万两,五十万两虽然多,但是未尝没有补偿的机会。
“小家子气!”秦云远收回了手,整个人靠在马车壁上,眼中的不虞没有丝毫掩饰,他的手指指了下连承泽腰间系着的金镶玉,向来冷淡的脸带上了些许无奈,“那一块送你的金镶玉就值两万两银子了。”
连承泽咽下口水,也顾不得那块金镶玉的价值,带着些许傻气地直勾勾盯着秦云远:“五百,五百万两?”
那个数字实在是太过于庞大,让他踌躇了许久才敢开口。
“对,五百万两。”与连承泽不同秦云远的语气轻飘飘的,那沉甸甸的五百万两恍如不过一片最为普通鹅毛。
就算是秦氏商会,这么一大笔钱想必也是极为不易,更何况秦云远还不是秦家的掌事人……
若是他有手段,也不至于全是秦云远出资,是他无能无权了……
咽下了喉间的酸涩,他在马车内对着对方诚心诚意地一拜,同时在心底立下誓言:他的这份心意,他受了。以后只要秦云远开口,除却王位,他必定不惜一切代价回报!
秦云远见他正色感激,喉间有些堵。
迟疑了片刻,他还是说了出来:“我从不做亏本买卖。”
“我知道。”连承泽攥紧了拳头,他未来必然会铲除一切威胁,坐上那个位置,与他共享荣华富贵。
“不……我是说抡材大典,我另有谋划。”
连承泽一脸困惑,秦云远索性也就让车夫调转车头去了秦氏商会的会社。
一进门,就是一群穿着上好皮衣的富商财大气粗地加着价位竞拍着名为“赛场中央广告位”的东西。
看着那位老人用十三万两拍下后笑得后牙槽都露出来的模样,以及其他竞争者脸上的不甘,还有接下来的“赛场评委的茶水赞助权”被疯抢的盛况,连承泽觉得这个疯狂的世界分外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