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啊?”
信长诚恳建议:“我们之间还是维持单纯方便的资本关系吧,这难道不好吗?”
“……既然信长公您都这么说了。”
部长忍不住感到了些许失落,叹息着坐了回去。
之后时政这边又陆陆续续和信长讨论了些其他零零碎碎的事情,而信长也就在那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着。
大半的信息都没什么用,总结一下,信长以后就兼职时空□□了。平常他可以随意发挥主观能动性,有什么事发生了,时政也会过来请他帮忙。
信长还是很满意这份清闲“工作”的。
只是,虽然时政这边都是在七七八八地交代,但一条条下来,花费的时间也不少了。
宗三左文字百无聊赖的在一旁摆弄着自己手边袈裟的布料。
继续坐了一会儿,他见暂时没有人注意自己,就悄悄起身,安安静静的走了出去。
屋外,阳光依然如来时那般灿烂。周围满是绿意,而温度却在本丸运转越来越完善的影响下,与一门之隔的现世愈发接近,显出了一些矛盾感。
宗三左文字往天上望了一眼,在被阳光照地眯了眯眼睛后就收回了视线,转身沿着走廊随意往前走去。
这座建造于时间缝隙的宅院今日才迎来住户。除了几间被信长活动了一圈的房间,其他地方毫无“人气”,于是这里的走廊就格外显出了些空荡的感觉。这类缺少人气的地方,特有一股阴冷感,加上现在气温本就低,更催着寒气往人身体里钻。
而屋子边的庭院也是一副类似的模样。信长显然不是那种热爱庭院布置,会在入主本丸的第一时间前往此处查看的人——准确来说是“神”。模板化的庭院透着股机械之感,最多称得上规整。但要说它有多少观赏价值……
至少宗三左文字是品不出来的。
可就算是这样,宗三左文字也宁愿站在这里面对眼前这一片机械制造下丧失了本该有的活力的庭院,而不愿回到相对而言温暖了许多的屋子里去。
在那里坐着,还不知道要对着织田信长那张讨厌的脸多久。
宗三左文字缓缓地轻舒了一口气。
再对着那张脸,宗三左文字自己都不确定会脱口而出些什么话。
对那个男人的看法是一回事,但凭空把自己的热闹给一群突然冒出来不久的人看去,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转眼就不见了,原来你在这里吗?”
背后传来了声音,不过宗三左文字懒得回头去看。就算不去确认,单听声音,背后来人是织田信长无疑。
可不是谁都能一开口,就让人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蠢蠢欲动的。
宗三左文字的冷淡反应早在四百多年前就没有一次能影响到信长,转眼间来到今日今时,依然是如此。
信长直接走向前,和宗三左文字并排站好,视线扫了一圈。
“这没什么好看的吧,”信长双手环胸,评价着眼前的景色,“你竟然在这站了那么久?”
“比起和您共处一室,还是这里更舒心些,”宗三左文字勾唇一笑,毫不客气的说道。
信长左耳进右耳出地听了,然后无所谓地大笑,“哈哈哈,那就再一次的开始忍耐我吧。”
说着他转向了宗三左文字,看表情似乎心情甚好。
“义元左文字,看来接下去,你需要比以前更加地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你就要经常对着我这张脸了。”
信长再次出口的这个称呼成功的让宗三左文字的脸色瞬间变了变,他撇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