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肚子,想了想。
这个时间该吃饭了吧?
因为懒得出门买吃的,信长直接掏出之前从时政工作人员那里敲诈来的泡面,烧了水就泡上了。
接下来信长紧盯着墙上的数码钟表,掐着时间点把泡面盖掀开。充满现代气息的浓烈香气顿时扑面而来。
信长眼睛一亮。
这是何等的美味,如此迷人的工业气息,果然是他记忆中无法忘却的经典!
“哈哈,那我就开动了,”信长愉快的捧着泡面吸溜了起来,然后还可惜的对着刀架上的宗三左文字说道,“只好下次再给你尝尝看了。”
这种绝对不能错过的美食,信长非常想和宗三左文字分享一下。
吃完泡面,好像就没什么事情好做了。
信长期待着时政承诺的网络,并一手豪放地撩起衣服拍了拍肚皮,想了想,随后就起身从橱柜里拖出了一套被褥。
眼下如果说要他做些什么,似乎只剩睡觉了。
于是信长进到里屋铺好了被褥,再把刀架搬到了自己旁边的空位上,然后钻进了被窝。
“本来打算让你自己挑间屋子住的,现在嘛,今天你就先住这吧,”信长表情遗憾地说道,随即愉快地对旁边的打刀招了招手,“晚安。”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冬季舒适的阳光铺满了朝阳的房间,
置于刀架的打刀身上一阵流光划过,下一秒,高挑纤细的身影就代替了这个位置。
宗三左文字跪坐在刀架旁,本体好好地挂在了他的腰间。
眼前就是信长睡过的床铺,不过现在已经空了,只有一团乱糟糟的被子呆在床铺之上。
宗三左文字表情难测地盯着床铺看了一会儿,然后又看了看身旁的刀架。
太无耻了。
他只是呆在本体里没有说话罢了,信长竟然就把他带进了屋子,甚至睡觉时就把他放在旁边。
一想到他以这样的距离和信长共处一室了一整晚,宗三左文字内心就五味杂陈。
盯着床铺呆了一会儿,宗三左文字缓缓站起身来。
但是都走到门边了,宗三左文字脚下忽然一顿,又折返了回去,眉头紧皱得对着乱七八糟的床铺开始动手。
“太碍眼了。”
他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快速的将看不出原状的床铺叠得整整齐齐。
宗三左文字这才终于走了出去。
一拉开门,暖和的阳光顿时洒满了宗三全身。
他眯了眯眼睛,偏头看向门前的走廊。信长就坐在走廊上,手里拿着个奇怪的板子,正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
听到声响,信长转过头来抬手招呼,“呦,宗三,睡得好吗?”
“和您在一个屋子,怎么会好呢?”宗三左文字立刻回了一句。
他倚着房门,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斜眼看着信长,“怎么,您今天脑子生病了吗,竟然愿意称呼我为‘宗三’。”
“你当然是我的刀,义元左文字。不过……”信长摸了摸后脑勺,看起来似乎有点苦恼,“叫你义元的话,太像在叫今川义元了。奇怪,太奇怪了。”
他说着点了点头肯定自己,“啪”得大动作拍了下手,得出结论。
“果然,口头上还是喊你‘宗三’吧。”
宗三左文字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直接移开目光不想对着织田信长那张脸,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