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啊,你倒是醒醒啊!许弋泊欲哭无泪,说好的营业呢?这个王八蛋月老怕是拿着他的姻缘绳逗猫去了吧。
许弋泊这次算是明白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在封翳刚问出口的时候,就跳起来说自己就是象牙白。
然而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无法回头了,他只能将错就错,继续把这个谎给圆下去。
许弋泊强颜欢笑,说:“有趣的灵魂一抓一把,封老师不要别太武断,要给后来人一些机会。”
封翳笑,“许先生说得对,有趣的灵魂不足为奇,契合的肉体才是难得一遇。”
这……这怎么一言不合就扯到肉体上去了。
许弋泊暗自琢磨,封翳果然是个雏啊,一提那啥就这么迫不及待。他觉得他既然在追求人,就得温柔包容,带给对方最好的爱情体验,要循序渐进,在合适的时机给对方“成人礼”。
许弋泊说:“只有处男才把肉体挂在嘴边,我们都是成熟的男人了,处朋友还是要讲点格调。”
封翳笑了一下,身子却软了下去。
许弋泊一愣,赶紧扑过去扶住封翳的后背,然后慢慢把封翳放倒,“封老师,你没事儿吧。”
“我有点头晕。”封翳摇摇头,嘴唇白的吓人,特别惹人怜惜。
封翳烧得厉害,头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像藏了一个铅球,轻轻一晃就撞得他头疼欲裂,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许弋泊听在耳里,身体也有些发烫。
冰水已经被许弋泊的体温暖得没了冷气,他把冰水从衬衣里取出来,衬衣下摆已经湿了大片,他也不在意,拧开瓶盖递到封翳嘴边,“你先喝一口,我去给你拿药。”
封翳皱着眉看着许弋泊的背影,对方在塑料袋里挑挑拣拣,手里拿着好几盒药认真对比着使用说明,微抿着嘴,相当认真,时不时还拿出手机查一下。
封翳咳了一下,许弋泊立马扭过来盯着他,看起来很担心的样子。
封翳心里一软,也可能是生病了,脑子不太清楚,默许了对方所有的行为。
其实他不习惯家里有人,他从没领过人回来,前编辑每次上门催稿都待不过十分钟,更别提在他家又坐又喝,简直天方夜谭。
许弋泊手心里捧着一 粒药,半跪在他床前,“这个是美国产的,网上说效果最好,一粒见效,但就是有点催眠。”
封翳迷蒙中竟觉得许弋泊还挺靠谱,催眠就催眠吧,他边想边张开了嘴,“喂我。”
“好、好啊,喂、喂喂喂、喂你。”许弋泊手指发抖,捏着药片放进封翳嘴里,然后慌着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水,一不下心洒了自己满身,西装的颜色变得更深。
封翳把药咽下去,抬起手,朝许弋泊勾勾手指,“过来。”
许弋泊心跳如雷,感觉就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他半俯下身子,问:“干嘛?”
封翳说:“衣服脱了吧。”
“啊?”许弋泊抱住自己,搞不懂目前是个什么状况,“为、为什么要脱衣服?”
封翳指指自己的衣柜,说:“湿成这样你怎么回家,先穿我的衣服吧。”
许弋泊这才放松下来,点了点头,“那谢谢封老师了。”
封翳缩进被子里,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觉得有些困了,“你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关好。”
许弋泊刚把裤子脱掉,就听到封翳的逐客令,他有些遗憾,但对方身体确实不太舒服,优质的情人是不能强人所难的!
封翳半眯着眼看许弋泊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