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身体没有力气,无力挣扎,撑住身体,微湿的发丝顶在车窗上,勾起唇角:“这跟你,没有关系吧。”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酒店专供沐浴液的香气,在狭小的车厢内,这味道氤氲飘散。
施展没有废话,手向下一探。
沈青没想到他这样突然,因为之前经历已经很每攵感的地方被人隔着衣料一碰,忍不住喊了一声,仰起头露出干净的喉结。
施展像被烫到一般迅速缩回手,深吸一口气,语气恶毒:“沈青!厉害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打算睡到什么位置?几线?真没想到会同你这样的人组合过,我还以为你之前喜欢嘉佑,现在想想,是有什么目的对吗?你对任何一个男的都能张开腿是吗?”
说着,他握住沈青膝关节向自己方向一拽。
沈青一阵天悬地转,头落在了软绵的车垫上,眼睛直视到的只有车厢顶,他感觉到双腿被拽开,立马抬腿挣脱施展的束缚,双腿屈膝收拢在一起。
“你看不上我,对你我不张了。”沈青撑起身体,“我经纪人马上要到了,你不睡我,就放我走吧。”
他感觉自己可能疯了,能平静地讲出这些话,仿佛心凉到极点,便对一切不管不顾,自暴自弃。
明明是没有做过的事,也承认下来,已经知道自己在施展心中如何不堪,便像他想象的那样做给他看。
然而施展捏住他的下巴,又将人压在了车座上。
沈青感觉自己疲惫到极点,就这样闭上眼睛放任自己进入了黑暗。
施展看着身下人突然不动,捏住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结果沈青还是闭紧了双眼,连眼珠都没有一丝转动。
“别赖在我车上装死!”施展松开手骂道,自己也不懂为何气愤至极,理智全失地讲出那番话。
但沈青的脸半隐没在洁白柔软的座套中,安静得仿佛睡熟了。
“靠,这他妈什么事!”施展从后座出来,坐到驾驶位上发动了车辆,他感觉自己简直脑子抽了,干吗要把人拽进自己车里质问,现在倒好,人晕倒在这儿,赖到他头上了。
刚跟别人睡完的男人,躺在后面都脏了他的车,结果他还得把人送到医院去。
施展发着邪,车速开到最高,闯了几个红灯,一路漂移到了常去的私立医院。直到他站在病床前,依然感觉胸中一团闷气。
心里想的都还没骂呢,刚讲了两句,人就给他晕过去了,让人操丨得受不住了是吗?
自己是作死了,看沈青一个人垂头站在那儿,非要上前跟他搭话,自己是猪吗?
施展眉头皱紧,看着熟悉的好友秦盛给人输液,邪气又发。
“这手上都扎三针了,还扎这手?”
秦盛也不惧怕施展,白了他一眼:“这都多久的针眼了,你怎么管那么多,有能耐自己来扎,别把人运我这儿。”
施展被人一怼,更不耐烦:“你干吗去?”
“人又没大事,输点葡萄糖就醒了,我不走干吗?留这儿看你臭脸?”
“你你,你脱了他裤子看看!”
秦盛拽下自己戴的白口罩,啧了一声:“你自己想耍流氓,别让我给你干啊。”
“少放屁,我让你……看看他下面有没别的伤。”施展转过头去,抱臂看向窗外,后半句嘴里含含混混的。
秦盛闻此,扫了一眼床上的沈青,恍然大悟:“噢,想看人家有没有伤,那你自己看啊,这不是你以前兄弟吗?我还不如你方便呢。”
“秦盛你他妈怎么那么多废话,你是医生我是医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