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麦克慷慨激昂的讲话加上观众们热烈的呼喊,峰田君已经紧张地打颤了。
这样的大场面,确实能给人强烈的压力。
我低头看向我一直颤抖的右手,偏头对紧张地冒冷汗,比峰田更甚的绿谷安抚道,“绿谷,别紧张,紧张就输了。”
“嗨嗨伊!”绿谷居然对我做了个军人服从命令敬礼地动作。
我:“”
看来不仅没用,还成反效果了。
说起来,总感觉背后阴风测测呢。
说你呢,对,爆豪,就是你,别看了。
你再怎么恨我也没用。
话说,我都听见你咬牙切齿地磨牙声了,你注意点形象。
然后我把绿谷的手握的更紧了。
其实绿谷的手摸起来很不舒服,因为上面到处都是伤疤,摸起来挺难受的。然而越是这样,我越是心疼绿谷。
绿谷的个性太‘狂暴’了,伤人也伤己,你说这救个人、打个敌人,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不是血亏么。
不过个性这种东西就是个‘流氓’,赖上你了就赖上了,扔不掉也换不了。
就在我出神之际,爆豪胜己已经走上台准备发言了。
对哦,爆豪是入学考试的第一名的来着。
而我身边紧张地发抖的绿谷,也不紧张了,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爆豪身上了。
有点莫名地吃味。
“宣誓。”爆豪双手插兜,语气拉长,听起来懒洋洋的,很不正经。
“冠军肯定是我。”
a班:“我就知道他肯定会来这一套!!!”
我转头看向绿谷,心疼地拍了拍他的手。
看看绿谷都吓成什么样了,颜色都没了。
“你在说什么!”
“开什么玩笑!”
“拽个屁啊!a班混蛋!”
全场一片嘘声。
“你们就尽量扮演好让我踩着舒服的踏脚石吧。”爆豪不为所动,甚至还做了个十分嘲讽的动作,用大拇指向下点了一下。
说真的爆豪,如果我不是你同学,我也想揍你。
预选赛的项目是障碍赛跑。
我没有拿好名次的野望,就想着能过就行了,于是也不是很拼,就跟着绿谷跑。
一开始我俩基本都是垫底的,但到后面,绿谷的一系列(骚)操作让我震惊的同时,他自己也拿到了第一的名次。
看着绿谷借用□□做冲力一跃而起的时候,我睁大了眼睛。
绿谷的背后就像有一双翅膀,他在飞。
恍惚间,我想到一周前在绿谷说他要拿第一但又苦笑不自信的时候,我安慰他说:
“你可以的。因为在这具‘孱弱’的身体里,我看见的是一个无比强大、散发着巨大光芒的灵魂。”
当时我是这么说没错,因为绿谷确实有在发光,但更像是把所有光聚集在一起的,并未爆发出真正光芒的小太阳。
但现在,我看见的是一个散发着刺眼光芒的巨大光源体。
真的
很亮眼啊,绿谷。
我舒缓眉头,低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