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上。”小乌丸和小乌离得太近了,面对面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炙热的气息,小乌丸散开的头发垂下来甚至触碰到了小乌的颈部,但这一刻的小乌并没有意识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有多么的暧昧。
“有什么是不能和为父说的吗?还是小乌也要对我见外了呢?”小乌丸默默的把小乌拉近自己的怀里,纵使这个孩子已经长得自己还要高了。
见外什么的怎么可能,只是,“不是这样的,父上大人”没说完却又陷入了沉默,默默的抱紧了小乌丸的腰,良久后,“我伤重的时候,梦到了我在源家的过去。”
“仅仅只是这么一件事吗?”小乌丸也就仍由小乌抱着自己。
“父上。”有点疑惑于父上的语气,仅仅?
“小乌,有时候过去是不能舍去的,有了过去才有现在,甚至将来,这也是我们作为刀剑男士保护历史的原因,小乌你被髭切砍断,从源家送往了平家,你不甘心的永远就只是被髭切砍断这件事吧。作为替补品被锻造,取了一个与我类似的名字,然后砍断被作为吉兆。小乌古往今来有多少刀剑留名,又有多少刀剑被淹没于时间,我们都不知道。小乌纵使你只是被史书寥寥几笔描绘,但作为一代名作留存下名字你就必须感激,源为义、源义朝、平清盛、平重盛,小乌真的在意髭切,砍回去就好,一切有为父在。”
“父上。”哪有说砍就砍的,被小乌丸的一句话逗笑。可是被髭切砍断这件事真的没有这么容易就放下吧,父上您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不甘心以及不明白。
小乌丸还记得刚刚来到平家的小乌。小小的孩童还是束发,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柔软的头发以竹簪束起,穿着一身白色狩衣,倔强的做一身成人礼仪,努力绷紧着脸向我问好行礼,然后一个人躲在剑阁里,白天不愿与其他人交谈、夜里一个人在无声落泪。所幸平家当时的家主平清盛并非狭隘之人,小乌还能得到使用,不然这孩子,所幸所幸。
“父上。”看着小乌紧紧拽着自己衣物的手,从来就是这样,言语上从来不敢透露自己的脆弱,一个人默默承担着,卸除防备的小乌稚嫩的普通一只雏鸟,千年的时间仿佛不曾留下过一点痕迹,不过也是,从小乌在源家诞生到陪自己沉入海底,所拥有的时间也不过百年而已。
小乌丸手摸上了小乌的脸颊,一个吻落在小乌的眼睛上,“父上?”
“小乌,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源家了,你还有为父知道吗?不用有这么多顾虑,髭切真要对你做什么?还有为父知道吗?”
听了小乌丸的话语,小乌把自己整个脸埋到小乌丸的怀里,“嗯。”片刻,才从怀里探出头来,看着父上的脸庞,在小乌丸的嘴角上留下虔诚的一吻。
没等小乌的嘴唇离开,小乌丸便吻上了小乌的嘴唇,两个人的唇齿交缠在一起,津液相连交融。一吻结束,小乌原本就因闷在小乌丸怀里有些缺氧的脸微微泛红。
感受着小乌的喘息声,小乌丸一只手抚着小乌的背帮着小乌平复着呼吸。月光透过格子窗撒在少年的脸上,小乌一只手抚上了小乌丸的脸,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感受着小乌丸的舌头摩擦着自己的上颚至牙根的吻,小乌不由的低吟了一声,“唔。”
小乌丸抓住了小乌抚着自己脸的手,才注意到小乌的手指,把小乌的手指含进了嘴中舔舐着,一丝一处能都不肯放过,“这指甲,今天新做的?”吐出小乌的指尖说道。
月光下,小乌指甲上的扬羽蝶好似要真的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