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座古墓恐怕能解开那传说中的张家古楼的秘密啊。”齐铁嘴喃喃道。
“看来这座墓里一定还有另一处神秘地方我没还没发现了,说不得我们还得再探一探了。”
听了二月红的话,张启山有心再去探个究竟,却被筠溪给拦了下来。
“你瞧瞧现在几点了?”将手里的怀表递了过去,这一看,竟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了。
“说好了背着人偷偷的来,免得招了那些外国人的眼,继续找下去恐怕明儿白天也解决不完,不如咱们先回去做个修整,顺便看看回去看看长沙昨夜可有事发生,毕竟这长沙城夜里也不安稳。”
筠溪说这话本是想着让众人回去休息休息,毕竟那陨铜可是能造幻境的,本来人休息不好就容易精神恍惚,这种状态下去探那陨铜简直是找虐,只是她不好明说自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得胡乱找个借口。
偏偏这次真被她的乌鸦嘴给说中了!
众人齐齐回了张家,随便找张床就睡了下来。只睡了两小时,就听下面人来报,九门出事了。
“什么?”张启山兀自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手中的茶碗没放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筠溪也没想到,这勾搭陈皮干坏事的陆建勋早死了,陈皮也被他们拎着耳根教育,走哪都带着,就这样那位一直未曾谋面的四爷依然没逃过一劫,昨天晚上被人害了,就连族人都被屠戮一空。
整个四爷府也就是昨天白天带着女儿回娘家探亲的四爷夫人母女俩留下条小命。
“回佛爷,据出去打探消息的兄弟说,应该是日本人田中良子和美国人裘德考做的。他们昨天先是去了霍家,听说霍三娘大发雌威,紧接着四爷府就出事了。”
“该死!”张启山的拳头嘭的重重砸在了桌子上。
“启山,你先别忙着生气,日本人盯上了九门,为的一定是找人带他们下墓,当务之急是赶紧将其余几家保护起来,再解决了那些该死的苍蝇,毕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你说的对,走,我们先去老四府上吊唁,顺便安排其他。”
筠溪紧随其后出了门,一路上心里琢磨开来,如今四门已经没了顶门立户的人,重新择人是必然之事,或许陈皮上位是他命中注定之事。
既然如此,不如她就推他一把。
到了四爷府上,到处挂着白色,正院里的棺材一座座摆在那里,看的人眼晕。
一个双目呆滞的少妇身穿孝衣,木然的一张张烧着纸钱。
倒是一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在那哭的难以自抑。
“夫人请节哀,启山保证,只要有我一日,必然护着夫人母女安度余生。”
这边两人说着话,另一边前后脚进来的陈皮看着那个小姑娘好像看见了幼时的师娘,却也知道她不是她,只是看着小姑娘哭的都快昏过去了,不免有些为之难受,心里还有些奇怪,他陈皮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今日怎么会有这怜惜之心?
但是从他进门就注意着的筠溪看着两人之间从若有若无到慢慢凝实的姻缘线,心里若有所思。
与其说陈皮爱着丫头,不如说那是一种执念。
他自幼吃尽了苦楚,受尽挫折,若不心狠手辣根本活不到二爷收他为徒的日子。
等到了二爷府上,见到了丫头,丫头又对他照顾倍至,心中自然无限感激。偏生他再小的时候也曾见过受人打骂的丫头,更是增添了一丝别样的感觉。
如今再看他对这四爷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