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想抗旨不遵!”领兵那人怒吼道。
“哈哈哈!”吕波扬天大笑三声,“奇闻啊,到底是谁抗旨不遵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做贼的喊抓贼,真是臭不要脸。
领兵那人知道今天的事非要流血不可解决,他干脆的指挥着手下杀过去试试底,果不其然,对方也有人手准备着,双方交战,眼看自己带的人马不够多,立马发信号让埋伏在周围的人也攻入山庄。
领兵那人也是将帅之才,他估算了山庄可藏的最多兵力,以为自己带足了人马,却没想到对方早早的送了更多的人马在周围驻扎,其兵力是自己的翻倍。
以少胜多的战斗毕竟是少数,而在今夜也没发生这样的奇迹,到了后半夜,四王的人马已经全部被灭。
吕波一抹脸上的鲜血,整个人凶煞如修罗归来,血气翻涌,杀红眼的双眸在黑夜中如饿狼般闪闪发亮。
“想要富贵的都跟我来!”
吕波及手下夺过四王带来的所有马匹,留下一小队在山庄善后,其他的人皆跟随着他们的少帅齐刷刷的上马,他们要跟随他入京平叛,建功立业!
吕波回头扫了一眼齐衡,见襄阳侯小侯爷已经守在他身边,心下放心。
齐衡坐在轮椅上拱手道:“我祝小公爷鹏程似锦。”
“借你吉言!”吕波鞭马启程,振臂一呼。
“入京,平叛!”
“平叛!平叛!平叛!”手下士兵刚打了一场胜仗,士气正浓,皆应声相和,须臾间,尘土飞扬,一支精兵锐队追随吕波而去。
齐衡和小侯爷也紧跟着忙绿起来,他们要清点庄里的死伤人数,清理血腥现场及一系列后续事宜。
这一晚,京城及周边的人怕是谁也睡不安稳。
两天后,齐国公亲上山庄接人。
齐衡和平宁郡主一看脸色尚好的父亲/丈夫,就知道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心里的大石总算放下。
“我们回家。”
王大娘子如今还在梦里呢,好端端的上山庄泡温泉还没享受几回就碰上了庄里遇险这事,第二天又听说四王叛变,吓得心惊胆战,脑补了自己n多种不可说的凄惨下场,差点没把自己吓出病来,直到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的回家,才如梦初醒,趴在如兰的肩头大哭几声,庆幸自己又熬过一劫。
“这个天杀的四王,活该当不了太子。”没了人身威胁的王大娘子又生龙活虎的开始骂人。
如兰在马车上吃着准备好的糕点,嘴里塞得两颊鼓鼓,像只啃坚果的小松鼠。
可饿死她了,这两天和母亲待在一起,被她母亲那些可怕的念头吓到食不下咽,直到今天齐国公带来好消息,她才有了饥饿感和食欲,并且是越来越饿,越来越想吃。
“也不知道父亲和哥哥怎么样了?”如兰忧心道。
王大娘子闻言又立马陷入了另一种焦急。
盛紘和长柏今早上才被放出宫里,相互搀扶着回到家里,盛宅只海氏一人在家,惶惶不安又强自镇定镇宅了好几天,她在看到官人和公公的一瞬间,终于绷不住的扑在官人怀里落了泪,也让一旁的盛老爷也颇为想念他的母老虎和解语花,又庆幸她们全部在庄内,遇不到什么危险。
两人洗漱了一番,正打算去山庄接人便听到管家来报,说老夫人和太太回来了。盛紘和长柏皆匆匆起身去迎,刚跨出前厅大门,就听到王大娘子那冲破耳膜,情真意切的叫唤声。
“官人!”
盛紘头一次不觉得烦,甚是欢喜,张开双手接住了扑过来的王大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