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不是合作关系之后，三族合该不再信任她，不让学生们报班才对。
大约是杨云知低头沉思的样子看起来比较可怜，所以系统难得地发了善心，小心翼翼劝慰杨云知道：“没关系，生源没了就没了，龙凤大劫不行，我们巫妖大战的时候再招生也是可以的。”
“不行还可以走鸿钧讲道的时候，我们在一边辅导的道路嘛。”
这样看来，虽然系统之前就明确透露出让杨云知在龙凤大劫接下来的日子里浑水摸鱼的意思，但是面对合作的忽然告吹，也不是不心慌的。要不然也不会专门想出鸿钧讲道的时候这种法子来。按说杨云知才是一直坚持帮助龙族凤族的人，如今合作告吹，理应她更加失落才对。可是如今，看到系统小心翼翼地安慰，杨云知反而更加不忍心对方为自己担心起来，强作欢笑道：“我只是担心始麒麟会来要回天地玄黄玲珑塔而已……”
系统:……
杨云知也不过是开个玩笑。实际上这三个大佬纵然让自己家的生源回去，但也没有同杨云知要回作为学费的法宝的意思。尤其是始麒麟，更是因为鹿族本就是麒麟的附属种族，所以对杨云知的恼怒要比其他的两个大佬小得多。就算是这一次生源都纷纷回去，但也是有部分生源留下来的，比如龙族留下来了三个，敖珏就在其中。凤族也留下了三个，麒麟族却是留下得最多的，足足有十个麒麟。
系统：“咱们不稀得要这些生源，让他们回去，把法宝也给它们送回去。这是什么意思，到底信任还是不信任咱的能力？”
系统刚刚犀利睿智了不久，就又变成了暴躁辣妹。
杨云知知道系统这是在为自己鸣不平。但是这本就是她们先欺瞒对方的，那么对方认为货不对款，想要退费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是现代，也没有家长认为不惜效果不好，找上门想要领走学生，补习机构反而不答应的道理。
系统仍旧愤愤不平：“今日你对我爱答不理，改日我让你高攀不起！”
杨云知没有按照系统说的，将仅剩的几个生源全部给赶回去——现在补习机构迫切需要打出名声来，一切以补习机构的利益为前蹄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她同剩下的生源门一个一个说清楚：“如果你们留下来，那我们就是全封闭式小班学习了。你们虽然还是三族族人，但是在我们结课之前，无论是什么事情，即使是族里出了事，也不能轻易脱离了补习机构回去了。”
杨云知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离谱，这个时候种族最大，即使是师门，也没有让人家不顾种族，呆着不能走的道理，更何况是它们这种你交钱我教学的单纯关系呢？
但是，考虑到量劫最后的结果，和补习机构需要的宣传，杨云知还是厚着脸皮提出了这个要求。
可是，杨云知笃信：麒麟族十个不好说，但是龙族和凤族的各三个，即使是听到了她这么苛刻的要求，也会留下来的。
果然，听了杨云知的话之后，这数人脸色变了又变，三族里面各出来一个给自己家的族长传音，等到一番传音过后，龙族凤族各三人留了下来，麒麟族又走了七个。
杨云知面前只剩下了九个学员。
“它们一方面因着我的修为和立场不再信任我，一方面又想着若这些生员在我这里学了东西也是一些机会。可定不会五十个人再都留在我这里了。各族留三个，正好是它们的底线。之前一百五十个学员的时候我常常觉得不真实，也头疼怎么教学。如今只剩下了九个，倒是好容易带了。”
如今便是纯正的小班教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