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回想起张良黄昏之时似有急事离开了庄内,现在应当并不在屋内。他也是怕有心怀叵测之人要对小圣贤庄不利,便赶到了此处,岂料脚步声如此之轻还是被温玉发觉,倒是真要赞叹她的警觉性了。
“原来是颜路先生,一时反应过激,失礼了,我还以为是有什么宵小在侧。”
温玉微微一笑,许是经过恶战的原因,脸容上的笑意也不觉带了几分锋利之意。她撑不住靠着床榻的边缘坐了下来,深深喘息。还好来人是颜路,若是罗网不惜代价打草惊蛇也要进入小圣贤庄除掉她,以她现在内力全无的状况,还真没有多大的把握能够逃脱。
“颜路先生暂且不必担心,张先生我已为他先行治疗过,稳定了伤势。”温玉歇息片刻,手撑住床沿站了起来。
颜路几步行至张良身前,执起他的手把脉。果然脉象平和稳定,虽还是微弱,但是却极有生机。
颜路放下张良的手,反而担忧问了一句:“温先生你看起来并不是没有大碍。”
温玉笑着摆了摆手,“小伤而已,我心中有数。既然颜路先生到了,那么张先生就劳烦颜路先生看顾了,我便先告辞。”
“若是张先生醒来,届时烦请先生遣个弟子告知我即可。”
她抱起青玉流,又拔下了钉在门上的墨石剑回鞘,在颜路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张良的居所。本她想亲自守着张良,但既然颜路来了,她也不好久留,何况她也真的需要回去打坐调息治疗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