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越商起两兄弟还没来得及进去救人,商锋那头已经被窦雪香拎着领子丢出来了,道:“也不嫌丢人!”
两个人急忙围过去查看,窦之夜一向是厉害的,一个力道捏不住能把人活活打烂了,此刻他们两个把商锋扶起来,商锋道:“我没事我没事,教主最近功力日涨啊……”
商起急忙撕开他胸口衣服查看,窦之夜一击之下大多留血手印,然而此刻商锋胸口空空荡荡,一点伤都没有,两兄弟俱是一怔。
商起道:“哥,没事吧?”
商锋道:“真是奇了,教主打我这一下子浑身经脉通顺,打得真舒服啊……”
商起心想哥哥拍马屁的功夫日渐增长,也懒得理他,见那边窦之夜也懒得打了,道:“你就作吧。”
商锋道:“我真的气脉通顺身上特舒服啊!你不要不信啊!”
一看他没事儿了,连理他的人也没了,窦之夜去哄妹妹,商家两个兄弟回屋睡觉去了。
商锋揉揉自己的胸口,看着一瞬间空荡荡的院子,心里头无奈地想着,他没说谎啊。
商锋摇摇头。
果然人不能拍马屁,拍了一次马屁,以后人人都觉得他是在拍马屁了。
至于那一头,窦之夜已经跑到妹妹屋里去了,好言好语道:“好妹妹,我真是手抖,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天下第一的魔头,手下杀手无数的坏人,恶人的总头头窦之夜,在不会武功的妹妹面前瑟瑟发抖,做小伏低,生怕挨骂。
窦雪香坐在镜子前面涂胭脂,没好气道:“身子骨不舒服,就不要去武林大会了。”
她正说着,手一顿,回头道:“对了,昨日有个大夫给你把脉,说是佛手医的傅修竹,让你我今日去佛手医的庄子里寻他。”
窦之夜一怔:“傅家?”
窦雪香手里头拿着个小勺子,在手心里敲来敲去,道:“奇怪了,我怎么觉得这名字有点眼熟。”
窦之夜道:“我八岁那年,在扬州发了高烧,那时候父亲抱着我四处求医,处处不肯为窦家开门,只有佛手医的长徒傅轩文开门为我看诊开药,若是没有他,我现在早就死了。父亲后来以千金答谢,他也不收。”
窦雪香回想了一下昨日那人的模样,奇怪道:“不对啊,昨日来的那个是傅修竹,我听说他才是傅家的继承人,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个傅轩文啊?”
窦之夜道:“他因为开门给我看诊,后来被几个人在巷子里捆了,削断了双腿去,一辈子不能行走了,自然就不能继承家学了。”
窦雪香大惊道:“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窦之夜理直气壮道:“你知道呀,你三岁那年,爹还给你讲了呢。”
窦雪香忍住想打人的冲动,问道:“那后来呢?后来他家如何了?”
窦之夜想了想,道:“后来父亲听说了这件事,带人去为他报仇,捆了那几个当日里袭击他的人,让他认,他其实认得,只推说不认得,又说不是他们,父亲无奈何,只得放了人。后来傅轩文还偏要说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让父亲停止寻仇,把父亲气得要死,只得作罢。”
“傅轩文当年也只有十七岁,本来是少年英才,相貌又是堂堂,好几家名门望族都来提亲,他十六岁那年跟着父亲进京看诊,还得了王妃赏识,甚至想把郡主嫁给他。傅老先生一心想让他继承家学,发扬光大,可惜十七岁那年就这么残了,他傅家只有一个女儿,那女孩打小习武不习医,怎么劝也无济于事。没办法,又抱回来一个年少的孤儿,据说本来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