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可以做到。”

    傅修竹急道：“谁？”

    那人看他一眼，低声道：“自然只有是恶人堆上杀人无数的窦之夜。”

    傅修竹和傅轩文齐齐回头看向窦之夜。

    这里傅家人自然知道他的身份，只是楚家人尚且不知，那楚若筠以前知道，现在却忘了。

    见他们看窦之夜，楚若筠拦在他前面，道：“你们看他做什么？”

    傅修竹忽然冷笑一声：“大哥，你说你和他一整夜在一个屋子里，你倒是眼睁睁看着他在你身边了么？你敢保证你一刻也不曾睡去，让他时时刻刻在你眼前？”

    傅轩文皱眉道：“够了，闭嘴。”

    窦之夜道：“喂，又关我什么事，我要她一个女娃娃的命做什么？”

    傅修竹厉声道：“自然是因为你睚眦必报，而我妹妹昨夜冲撞于你！”

    窦之夜本来想说，就算是他想杀傅灵秋，他这一身隐疾，也是杀不了的。

    可是他可是天下第一的大坏人，坏到头的窦之夜，让他承认自己得了这身病，还不如让他承认自己杀了傅灵秋，反正不是他做的事情，栽在他头上的，数都数不清呢。

    窦之夜道：“反正不是我，你大哥能作证。我就坐在他床头，一夜都没出去过。”

    楚若筠道：“傅修竹，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别随手抓到一个人就胡攀乱咬！”

    傅修竹看着那楚若筠把窦之夜护在身后的模样，蓦地大笑道：“楚公子，你可真是好心啊，怎么，如今替你杀父仇人说起话来了？”

    楚若筠皱眉道：“大公子，你这个弟弟是不是失心疯了，你听听他说什么呢？”

    傅轩文坐着不语，半晌，才抬头看向窦之夜，道：“窦教主。”

    “你看在我昔日救你一命的份上，今日同我说实话。”

    他仿佛被人在心上剜了一刀似的，眼神里带着绝望：“我视你为唯一的朋友，你且告诉我，我妹妹，到底是不是你带走的？”

    窦之夜觉得好笑：“你也怀疑我？”

    傅轩文转开了脸：“我……”

    他叹口气：“你说实话，我们就不同楚家公子说昔日旧事，日后大家……也好见面。”

    楚若筠愈发把窦之夜护在身后，道：“你们傅家人都疯了，我们走，他们家死了人，我们不和他们纠缠。”

    傅修竹在他身后道：

    “楚公子，你当真信他到这般地步吗？若是我告诉你他到底是谁，你还如此护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