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对你有疑心,他是担心你的性子。”我语气低沉道
药不然知道我一直觉得对许愿愧疚,只是拍了拍我的手,没有再说什么。很快我们来到了黄家,可黄烟烟并没有在家里,而这时药不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接起来道“喂。”
药不然听到那边的话之后表现的很惊讶道“你们在哪儿呢?你知不知道已经不安全了。”
我疑惑的看着药不然,他又说了几句就挂断了,我问道“谁?黄烟烟?”
“她约我明天跟他们汇合。”
“那现在他们在哪儿啊?”
“没说,算了,等明天我去找他们。”药不然收起电话道
“不然。”我拉住他道“佛头归还仪式只有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了,老朝奉到底要干什么?”
药不然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喉结动了一下道“那个佛头是假的,我需要让许愿鉴定说它是真的。”
我蹙了一下眉道“为什么?佛头是假的?”
“我也不确定,对了念念,你能接触到佛头么?”药不然问道
“佛...我能倒是能,可是我也没去看过,只是知道它在哪儿而已,你要干嘛?”
“今天晚上先带我去看看,啊不,是为了让你看看。”
佛头暂时放在鉴古学会的研究院里,等到仪式那天会直接被带去现场,而我作为整个过程的接洽人员是有权限自由出入的,晚上等到整个学会都下班了之后,我带着药不然来到了这里,门口的保安看到我的证件就坐下继续干自己的事了。
我们俩直接来到了三楼,楼道里漆黑一片空无一人,我带着他走到放置佛头的房间,进去之后佛头正安放在玻璃罩子内,我和药不然走了过去,金石一类不是我们的专长,但只看着这佛顶的神态丰盈、玉质饱满,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
我看着光影下的他,侧脸还和那年在南京一样,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清逸俊朗已变成了现在的毫不掩饰的深沉心机。
药不然搬开罩子,拿起佛头看了一会,又冲我摇了摇头,我伸手慢慢的去触碰面前的佛顶,可触碰的那个瞬间,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我脑海里仿佛几道光闪过,我眉头紧皱在一起道“怎么会这样...”
“是真的么?”一直以来,就算五脉中其他人觉得好多东西只要我一碰便知道真假的异能有些儿戏,但药不然却笃定我能辨别佛头的真伪。
可我却百思不得其解道“它...像真的,可又不是,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玉石里我从来没出过错...怎么会这样...”
药不然见状深沉道“只能按老朝奉的计划来了。”
从鉴古学会离开后,药不然把我送回家后说他有些事要去办,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就已经走了,其实我也不用问,一定是去老朝奉那复命。我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心绪千丝万缕,老朝奉交代给药不然的任务真的就只有让许愿说假话么?明天他去见许愿,又会发生什么呢?
第二天我还是要去研究院忙着交接的事,心里却一直惦记着那边,药不然来到昨天约好的地点,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和许愿扯皮,埋怨他不够仗义云云,可到底是言多必失,许愿从他一句话中就发现了一丝漏洞,当时许愿有意瞒他,药不然本不该知道他去过西安,可刚才却走嘴道“你去西安的汽车票还是我掏钱买的呢。”
面对着重重质疑,药不然起初只是继续演着他胡闹的样子,可许愿一把拉过他的胳膊,看到了他胳膊上深深的抓痕,这痕迹的来源,就是许愿拿到译本的晚上被车撞倒,随后又和抢译本的人打斗留下的,而那个开车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