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以前她也许会觉得妈妈的话是对的,很有道理。但是经历之前惨重的例子,苏星语再也不敢认同,太过主动有什么用,结果是无功而返,得不偿失。
聚餐继续进行,她们避开沉重的话题,聊到一些开心的事。
不知不觉聊到九点半,几个父母都有些醉意,两个女生还在兴奋高涨的说着。
聊着聊着苏建明慢慢闭上眼睛。
“爸,你怎么这么快就醉了?”苏星语拍拍他的手。
“爸爸累了…”苏建明喃喃的,意识渐模糊,最后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妈,爸说他累了,你们要不要回家休息?”苏星语对叶萍说。
经提醒,几人才看见苏建明已经昏睡到不省人事,刘芸和李鑫手忙脚乱要给他扶到卧室休息,叶萍说不用麻烦了,还是直接回家更妥善,让他们不用劳心。
时间这么晚再麻烦杨司机不好,叶萍联系了一位代驾,和李家道别,带着苏星语一起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苏建明醉的很沉,过程中一直没醒。
那位好心的代驾帮着把他抬进屋,叶萍多给对方付些小费。安顿好之后,苏星语帮叶萍一起去厨房泡了醒酒茶,以防老爸醒来之后头痛。
“妈,我昨天报名学校的运动会了。”苏星语边泡茶边说。
“是吗,”叶萍说,“多参加活动是好事。”
“嗯,但是要跑3000米,”苏星语很为难,“我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万一跑一半跑不动了怎么办,万一跑成倒数第一名…”
“相信自己,”叶萍鼓励她,“跑成什么成绩都没关系,重要的是过程。能为了比赛前期付出时间训练,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赛场上发挥出应有的潜力,享受这一过程,从中的收获对你来说的意义才是最巨大的。”
“可我真的害怕跑倒数。”苏星语根本没有参与过田径训练。如果到时候比赛中有很多专业成员,那她岂不是注定要垫底了。
“那你就在训练中刻苦,竞争很残酷,只有付出更多努力的人才有更多回报。”叶萍语重心长的说,“星语,妈妈跟你说这些可能有点早…但你要明白这个道理,物竞天择,爸妈不能陪你一辈子,往后的日子中要学会勇敢,学会坚强,学会面对困境时临危不乱。”
苏星语被这些突如其来的教诲冲击的有点懵,最后还是点点头,“明白了。”
“妈妈,晚安。”时针指向十一点,苏星语回到自己的卧室,和叶萍道晚安。
“晚安。”叶萍带上门,轻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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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多,张秘书打来电话,“苏总,不好了,公司股票半小时前跌至停盘。”
苏建明挂断电话立刻穿好衣服,叫上叶萍一起,火速离开家赶往公司。
早上七点苏星语醒来,穿着睡裙,睡眼惺忪的走下楼,看见家政阿姨正在厨房忙碌。
“阿姨?”苏星语有些意外,“我妈呢?”
“起床了?你爸妈凌晨赶去公司了,打电话叫我来给你做饭。先洗漱换衣服吧,早餐马上就好。”家政阿姨笑着回过身,对她说。
“哦。”她顷刻像霜打的茄子,闷闷不乐的返回卧室,呆立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揉揉发酸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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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后,杨司机来门前接她,李思思这次没一起来,对方有爸妈亲自接送了。
车辆停在校门口,她独自下车向前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