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看着宋悦的柔弱狼狈的样子,赶紧上去看,伸手抚了抚宋悦的额头,却发现宋悦整个身上都一样的热。
而陆时的靠过来,却让宋悦感到了凉快舒适,比刚才的凉凉的方巾贴在身上管用多了,宋悦靠在陆时的身上,努力忍住想要陆时怀里蹭的念头。
陆时替宋悦披上外套,让大夫快些进来,看一看宋悦是怎么一回事。
宋悦此时脑袋虽然晕晕的,好在大脑还是清醒的,在大夫替她把脉的时候,宋悦想到之前的那封信,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宋悦费力地道:“先前收到了一封信,上面什么也没写,现在想来有些不对劲,碧水你拿给大夫看看,记得小心一些,别直接碰到了。”宋悦让她不对劲的,很有可能是那封信,否则她怎会无端端的就这样了,平日她接触的都是陆府内的,唯有今天碰了刚才那封信。
宋悦此时难受死了,她觉得自己真是蠢透了,怎么就毫无戒备的去碰其他的东西,这还好是在陆府内,要是她人在外面,岂不是完蛋了。
要是倒霉一些,都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宋悦低头失落,难受的想到,看来还是在陆府里过得太轻松了,基本的警惕心都没了,她真是傻瓜一个。
陆时一听,让碧水立刻去拿出来,大夫看了宋悦的脉象,又看了看宋悦此时面色潮红,心里已经有了判断,可是直到碧水取来那封信纸,大夫将纸张捏在手上,凑近嗅了嗅,果然是闻到了熟悉味道。
大夫气恼道:“果然是这味药。”
陆时问:“是什么,能现在解了吗?”
大夫庆幸道:“当然可以解。”说着就即可写下了药方子,交递给递给边上的碧水。
陆时将方子拿过来看了一眼,随后让碧水快些将药煎出来。
“有没有办法,让她现在别那么难受。”陆时看着宋悦的面色潮红,就连呼吸都是不平稳的气息。
给宋悦看病的大夫,是陆侯府的相看多年的大夫了,和陆时也算熟悉,毕竟他以前可是经常来这儿看病的。
所以有什么话,那大夫就直说了:“那纸张看起来普通,其实是用药熏出来的,而且还不是一两天的功夫能弄出来的。”
“而且这东西缺德的很,是刻意针对女子的药,既让人身子发软,又有催情的效果,但是真用了这药的情况下,发生了一些什么的话,那也完了,因为它还有一层绝育的功效,那些见不得人的肮脏地,倒是常用这种药。”这大夫指的多是窑子里,才会用的这药方子。
宋悦一听,只觉得她这次惨到家了,忍不住难受会倒霉,忍住了难受,苦头也吃尽了。
“至于缓解难受的办法,实在是没有。”想到对病人的情况,却也只能是爱莫能助,大夫叹气道。
“喝了药就能好了吗,药还有多久才能好?”宋悦此时难受的都一身汗意了,只关心药什么时候能好。
“最快也要一个时辰才能好。”那大夫答着宋悦的问题。
宋悦一听,简直就要生无可恋了,很快大夫就跟着出去了,唯有碧水和陆时继续在屋内。
碧水帮忙换帕子,陆时则是任由宋悦攥着他不放,接过碧水的帕子帮宋悦贴在额头上和脖颈上散热和擦汗。
宋悦现在很惭愧,因为她一直抱着陆时的其中一只胳膊,根本舍不得、也不愿意放开。
宋悦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在意身体上的难受,只能大脑胡思乱想着。
宋悦觉得她现在就像是误入撒哈拉大沙漠的倒霉蛋,怎么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