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本大爷了,下次出差你给我过去,这次在欧洲五天我都没睡觉!”
“好好好。”南山岚说道,“都说了对阿律温柔点啊。”
“不要,我最喜欢听阿律哭了。”天草岚笑眯眯地说道,“今晚我要她好好哭给我看。”
南山岚看了他一眼,“你是野兽么?”
“我是你的哥哥喔。”天草岚走到南山岚面前,捏起他的下巴说道,“你的半身,和你血脉相连的……亲人。”
南山岚拿起那边的酒杯直接向天草岚泼去。
如果是寻常人遭到这样的对待估计会暴跳如雷,但天草岚只是舔了舔自己唇边的酒液,然后感慨道:“真是好酒,你太浪费了。”
“什么红酒给了你也是暴殄天物。”南山岚冷冰冰地说道,“还不如泼你一身来得畅快些。”
“暴殄天物吗?”天草岚不以为然地说道,他接过律画卿递给他的手帕漫不经心地抹了抹脸。
“无论是对红酒还是对阿律,你都是暴殄天物。”南山岚重复了一遍,说道。
“得了吧。”天草岚第一次睁开了眼睛,在此之前他都是眯着的,而后他说道:“你当我不知道你的意思么?弟弟。你一直想要像母亲吃掉父亲一样吃掉阿律吧,我不同意你的要求,所以你认为我是暴殄天物,对么?”
南山岚脸上的冰冷消失了。他露出了堪称温柔的微笑,“不愧是我的兄长呢……居然这么了解我。”
天草岚切了一声,然后转身将律画卿直接拦腰抱起,“哈哈哈我们去卧室去阿律,别理这个变态。”
律画卿被突然抱起后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她搂住了天草岚的脖子,“咸哥哥你慢一点啦!”
雪下得更大了。
03.
猴站在雪地中一动不动,他已经站了很久了,整个人似乎都成了一个雪人。
两天前,黑白言在离开咖啡厅之前告诉他,如果他想杀掉律画卿,那么他需要去见一个人。
那个人叫喻清夏。
在此之前猴从未听过喻清夏的名字,这代表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喻清夏是个普通的、不出名的人。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一个普通人的名字是不会出现在黑白言的口中的。
那么就唯有第二种情况了。
喻清夏,是个相当可怕的人。
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猴并不知道,猴唯一知道的是,他应该很可怕。
猴去问黑白言了,黑白言的回答是,他所知道的和猴一样多。同样不知道喻清夏究竟是谁。
“他就在我们身边,他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可能是我们每一个人。”
“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样子,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谁。”
“情报人中间只是悄然流传着一个名字,那就是喻清夏,异能[迹部家的女朋友每天都长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