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继续下去的话你会死的。”猴说道，“你的身体只是个普通人的身体，你的身体素质甚至连黑白言都不如。我能轻易杀死你，你知道的。”
喻清夏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无趣的男人。”
“很多人都这么说。”猴面无表情地说道。
喻清夏轻巧地跳下了吧台，高跟鞋将破损的高脚杯踩得更碎了，“但我很好奇，面对自己恋人的脸你居然能下得了手吗？”
猴说道：“这座城市所有人都能对自己的恋人下手吧。”
这是实话。这座城市的所有人都能对自己的恋人下手的。
“我知道啊。”喻清夏笑眯眯地说道：“但是显然你不是。……所以在发现这一点后我真的是相当愉悦啊。”
猴慢慢握紧了拳头。
喻清夏说的没错……他，的确下不了手。
但是居然被看出来这一点……果然，黑白言说的是对的。
喻清夏是个相当可怕的人。
02.
当南山岚走进卧室的时候律画卿已经晕了过去，他皱了皱眉对着靠在窗台上吸烟的天草岚说道：“你做的太过分了，咸哥。”
“有什么关系？”天草岚不以为然地说道：“她又不会死。”
“万一她死了呢？”南山岚不赞同地说道：“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她死了我们就完了，我们离不开她的。”
“我们这种人早该死了。”天草岚慢悠悠突出一个烟圈来，然后在烟雾缭绕中露出个迷蒙的笑：“她死了的话我们就用尽所有力量去毁灭这个城市，然后再自我毁灭，如何？”
“你真是个疯子。”南山岚看了天草岚一眼，然后走到床边抱起浑身伤痕的律画卿，她的头上上沾满了黏糊糊的东西，此时已经硬成一缕一缕的了。他皱了皱眉，“真恶心。”
“你是说谁？”天草岚看向南山岚。
“你们两个都是。”南山岚说道。
“错了。”天草岚笑弯了眼：“应该是我们三个都是，我愚蠢的弟弟哦。”
“你还真会抬杠。”南山岚耸了下肩便带着律画卿往外面走，“我傻逼的哥哥呦。”
天草岚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感觉‘傻逼’比‘愚蠢’更有力度一些，下次我抢先说‘我傻逼的弟弟哦’吧。”
说完后他起身，毫不介意自己全身赤丨裸的状态，而后大大咧咧地走到落地窗前，把窗子打开。
风吹了进来，还夹杂着冰冷的雪花。
“真他丨妈冷。”天草岚嘟囔了句。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天草岚接了电话。
“你好，天草岚先生，也许你听过我的名字，我叫黑白言。”
电话里的声音相当的温和，感觉对方似乎是个谦和有礼的少年似的。
“那个情报贩子？”天草岚勾了勾唇，“听说过。”
“我这里有个情报，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对方说道。
“既然你都找到我的电话了，那就说说呗。”天草岚说道。
“那么，报酬呢？”对方说道。
“你主动找上本大爷要告诉本大爷情报，现在还敢问本大爷要报酬？黑白言，你是不想乖乖当情报贩子转而想去地狱报道了么？”天草岚厉声说道。
“当然不是。”黑白言的声音依旧从容，还带着笑意，“在这座城里每个人都想努力活下去吧。……当然，某个傻了吧唧的杀手除外。”
天草岚皱起了眉，他在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