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赌桌瞬间从中间爆裂开木屑四溅,同时桌上的银两飞向空中,像天女散花似的落向赌坊的众人
看着白花花的银两往头上砸来,众人也顾不得这是在赌坊内,也忘记了旁边还有刚刚害怕的打手,争先恐后地趴在地上捡银两,顿时场内乱成了一团。
庄家见到自己的银两掉在地上,肉疼不已,扯开嗓子吼叫威胁着众人不许捡地上的银两,但是众人都已经被捡银两的喜悦给充斥了,哪里还听得见他的威胁。
庄家吼得嗓子都要冒烟,看向场中的两个罪魁祸首,却发现那两人正在越过地上的众人逃出门了
“快去追啊抓不到这两人你们都别想拿到钱”庄家的眼睛通红,气急败坏地命令着那被困在众人里面的打手。
打手听到,立即不管趴在地上捡银两的人了,抬脚就往外跑,踩到了几个人的手,还踹倒了几人,哀嚎声顿起,场面更加混乱,奈何他们管不了,只管冲出门追着李垚他们去了
打手冲出门,却刚好能看到那挺拔的黑色身影,连忙追赶过去,路上行人频频侧目,认出了那是街上一家赌坊的打手,即使有些人被撞倒了,也不敢出声讨公道,怕会被报复,只好自己默默地起身。
跑得极其轻松的李垚还被银面男催促着“快点,他们要跟上来了”
李垚看了眼银面男一瘸一瘸的腿脚,恋爱智脑说那是曾经被外物重力击打所致的胫骨骨折,由于治疗不当落下了后遗症,推测是三年多前所致。
银面男腿脚不便,跑也跑不快,但是李垚却落在他后面,任由他着急地催促愣是没有提高速度,依然悠闲地跑在他的身后。
很快两人就被几个打手给追到了死巷里,后面根本没有退路,前面只有围堵而来的气喘吁吁的打手。
“跑啊你们倒是跑拿了赌坊的钱还想走”打手狰狞着面容分散开朝他们围堵而来。
全部人经过刚才那番奔跑都有些气喘吁吁,只有李垚的气息如常,仿佛刚刚根本没有运动过,站在他旁边扶着墙喘气的银面男目露震惊地看着李垚。
李垚无惧于银面男的视线,他无视了朝他们渐渐逼近的打手,听着银面男辛苦地喘气,说“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出来这样你就不用跑了。”
银面男一愣,问“谁”
“你的侍从。”李垚淡淡地指出,“就在赌坊门外吧。”
银面男脸色巨变,这下看向李垚充满了警惕,沉默着,冷笑一声,眸子冰冷说“那你呢故意跑得比我还慢是为什么羞辱我”
恋爱智脑“身体上有缺陷的人,心理总会有些脆弱敏感,会特别在意别人的看法,这属于正常的。”
他在神州联邦没有遇到过这类人,经过分析后他可以尊重这些人心理。
李垚摇头,无视快要碰到他的打手,转过头直视他,眸子清晰显得真诚无比,说“没有羞辱,我与你没有区别,你的背后和身旁都可以有我存在。”
倒映在李垚漆眸里的银面男有些错愕,冰冷的外壳不自觉地融化了一半,他还真没听过这样另类的安慰,当初他的腿被打伤后,身边唯一的人也安慰他,不过是将任何敢嘲笑他的人都赶尽杀绝,绝对不让他听到任何风言风语。
他也感激那人的做法,但是这毕竟是将他当做弱者来保护,他内心还是渴望回到平等的地位。
“小心”银面男瞥到打手大怒地朝李垚而去,连忙出声提醒“你们敢打”话没来得及出口,李垚一把抓住打手朝他伸来的手,轻松地一扯,却将打手整个掀翻了在地面,滚了两个跟头
其他打手见此,全部一拥而上,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