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时刻刻都盯着呢。
但她确实一点也不担心。
这就有点奇怪了……阿尔忒弥斯想,她是很少会思考这种纠结的逻辑的,比如说,当你的任务目标是一个有感情有思想而且你还打不过的小姑娘,你的幕后老板又要求你跟着对方,监视对方,随时汇报对方的情况并满足对方的所有要求的时候,整个任务过程就会变得非常奇怪。
不再是过去那种单纯的保护某个人或者杀掉某个人,这就意味着她的行动需要更多的思考,更多的随机应变,更多地暴露自己——
这种感觉很诡异。最重要的是,这种感觉很伤人。
阿尔忒弥斯没有去思考这种感觉会不会伤害到罗拉,不过她清楚地认识到,这种感觉会伤害她自己。
但她是没有能力去拒绝她为之工作的人的。
她恐惧站在幕后的指挥者,远胜于此刻她对于可能会受到的伤害的恐惧。
罗拉推开门走了出来。
她心情很好地哼着什么歌,阿尔忒弥斯看到不远处的几个企鹅人属下被这歌声吸引了,他们怪里怪气地发着笑,一边笑一边用一种下流的眼神打量罗拉。
大红色的裙子穿在罗拉身上美得有些不真实,尤其是这件裙子的上半身那么贴身,下半身却又那么宽大——她稚嫩的曲线里有种独属于少女的魅力。
灿烂的红发被蓝宝石松松垮垮地固定住了,这让人忍不住担忧这枚宝石会不会从她的发间滑落。
罗拉偏着头看了一眼那些男人。
她的绿眼睛明亮而清澈,她的美那么端庄和威严,恐怕连圣人也不肯和她对视吧。
但那几个男人却这么做了,他们也在顷刻间得到了惩罚:
突如其来的火焰在他们身上燃烧起来,他们惨叫着摔倒在地上,很快就烧成了一片。
罗拉若无其事地回过头,冲阿尔忒弥斯露出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