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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干完这票我去学习
   十几分钟前他才和我第一次见面。

    就算我读过剧本也对他所知甚少。

    相良回答的语气听上去不过随口一提,似乎一点都不意外这样的结果。

    “我倒要问你,为了这种人,你还是不怕死地跑来这。”

    “……那又如何。”

    知子察觉到他话里有话,想以此结束这个话题。

    然而一如既往地,相良一旦攥紧她的喉咙,就不会放开丝毫。

    “还是说,不管是谁,你都会拼命到这种程度?”

    将视线放回到在腿上摊开的习题集,她努力敛起脸上所有表情,漠然以对。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做什么。”

    故意不去理会他饶有兴致打量过来的视线,知子这时只想起,在找淳一来之前她做的了结。

    把买好的猫砂猫粮猫玩具猫浴盆等等,可能会用到可能永远用不上的东西,都放在了她依稀记得的那个公寓单间的门边。以及,她附上的一封信。

    针对她曾许诺过想给他看到的,那个无疾而终的舞台剧的解释。

    知道一点点就自以为神明,那是自满。

    知道一点点就想着能做点什么改变,那叫傲慢。

    这样,就算神明大人真的生气,落下惩罚或诅咒,也不奇怪吧。

    我还以为自己能够做点什么。

    到头来只是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所以,我还是什么都别做好了。

    把你牵扯进来,非常抱歉。

    就当作我们从未接触过吧。

    就当作是,我害怕到要逃走。

    拜托了。给我逃得远远的机会吧。一次也好。

    最后连名字都没写上。她在信上写出字迹的笔悬在半空。

    够了。都足够了。她知道无力改变什么,但至少别让事情变得更糟,更无法挽回。

    她甚至不由得感叹,还好时生接受手术时,她认定自己无能为力而什么都没做。

    淳一这次被勒索的事终归只和开久有关,那不过是一次侥幸罢了。

    她无法否认,她没有多想替伊藤接下砸来的酒瓶,即使没能改变伊藤受相良胁迫而不得不下跪求饶这点,但确实差点令时生为她报仇之际连累到他的工作。

    她怎么能这样。

    她哪有资格让事情变成这样。

    在所有变得更加糟糕前,就让她做过的一切到此为止吧。

    现在还可以挽回点什么。不、还可以制止点什么才对。

    然而仿佛思念有了形体,揉进现实并描摹出身影。

    她稍稍提及到的那个人,一步接一步闯入她眼中。

    凝望彼此,却始终无法说点什么。

    她隐约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捏紧了些。

    直至一阵扬长而来的汽笛打破沉默。

    堪称骨骼清奇骑着小摩托的身影在众人面前呼啸而过。知子当即抽了抽嘴角,看着她再熟悉不过的弃车方式在眼前上演。那个小个子的男人卯足劲一抬车头,然后一下子往后退,他缓冲翻滚时的身影,和已经撞到废弃木料堆而被迫停下的摩托车相比,后者要惨绝人寰多了。

    知子前一秒的感伤,立刻荡然无存。她冲着那边滚滚硝烟嚷道。

    “芹泽哥!这次你得赔双倍修理费!!源治哥不会帮你隐瞒的!”

    “那我就好好告诉他怎么保守秘密!你也别告诉时生!”

    开久众一片鸦雀无声,看他们两个你一头我一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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