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点儿吊儿郎当的。
“那,我表哥怎么想的呢?”见贺长安眯起眼睛危险地看自己,阿琇连忙举起手来,“我就是觉得吧,如果两情相悦当然好了。可万一……长安姐姐你看现下闹得都有些满城风雨的了,有好事儿的人话说得可难听了。这样真的好么?”
强扭的瓜不甜哪。
更何况,以霍青时的心性,若他并没有对贺长安动心,这瓜能不能扭下来,怕也两说着。
一边是好朋友,一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
阿琇觉得,哪个伤着了,自己都难受。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儿。”
阿琇只好作罢。
就连皇帝,都影影绰绰地听到了些消息,没办法,他老人家身边的这些年轻人里,霍青时太出挑啊。
为了求证这真假,皇帝甚至还在慧怡长公主进宫的时候特意问了一回。
慧怡长公主对此不置可否,只微笑着摇头,“长安那孩子最是有主意,她的亲事我先前管了,没想到叫孩子伤了一回心,家里还险些折腾乱了。这回,随她去吧。”
这意思皇帝倒是也听明白了,城里的流言,那都不是流言了。真话,怎么能叫流言呢?
他颇为遗憾地说道:“可惜了,我先还想着,霍青时与五公主年纪相仿……”
话都没说完,慧怡长公主就笑了起来。
“皇兄说真的?”
皇帝略有尴尬。
五公主什么样子,慧怡长公主是知道的。并不是她不看好那孩子,公主,真正的金枝玉叶,下降到谁家,谁家都得喊一声谢主隆恩。
但话又说回来,公主一旦嫁了人,那也是要过日子的。皇帝再疼爱,也还有许多比五公主更为重要的事情,更不可能天天去盯着驸马是不是叫公主受了委屈。
“唉,朕也就是这么一想,随口与你说说的。你瞧瞧现下,凤玄拍拍屁股跑了,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慧怡长公主摩挲自己手指上的护甲不说话。
唠唠叨叨了一阵,皇帝也觉得没意思,问慧怡长公主,“你进宫,是来做什么的?”
“我还以为皇兄不问呢。”慧怡长公主终于开口了,“广阳托了我,我来走一遭儿叫她看看。”
“广阳?”
慧怡长公主笑得开心,“可不是么。她那个二儿子,不是在西北军中吗?被人告了私吞军粮军饷,她正想走动呢,又被阿离疯了似的咬着不放,眼瞅着儿子命都要没了,可不就托到了我门上来?”
皇帝想了想,约莫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咳嗽了一下。
安王府素掌宗人府,这是明面上的。凤离手上另有一支暗人,专门负责收集各处情报。
军中油水最多,真查下去,整个大凤朝怕是没几个干净的军将了。所以小打小闹地无人上报,皇帝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了。用他自己的话说,水至清则无鱼哪。
至于凤离为什么疯了似的咬死了广阳那个次子……
皇帝皱眉,看慧怡长公主,“你想如何?”
慧怡长公主轻笑,“我如何敢干涉朝政?不过是她一辈子心高气傲地,托到了我的门上,头发都白了不少,我瞅着可怜才应了她进宫一趟。就只可惜了的,到了如今,也不知道她是装不明白,还是拉不下脸来。”
该求的,可不是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见,我去吃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