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既尧看着薛长明看向章含微的眼神,赶紧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等到章含微他们离开以后,厚得真人从后面走上来,他来到金山老祖的面前,对他道“老祖,我觉得那个女人手中的那把玄铁重剑十分眼熟。”
金山老祖眯了眯眼睛,看着他们刚才离去的方向,他丹田中的剧痛仍然没有停止,强撑着精神对厚得真人道“说。”
“那把剑,好像是逍遥派上元真人给自己的小徒弟章含微的玄铁重剑,”厚得真人道,“章含微就是我们之前抓到的拿着您玉佩的那个女弟子。”
金山老祖笑了一声,问他“那个女人是章含微吗”
厚得真人摇摇头“应该不是,章含微已经跳了不苦崖,多半是死了,她的玄铁重剑后来到了她二师兄宫洛书的手上,可能是宫洛书与谁用这把玄铁重剑做了交换。”
金山老祖点了点头,“很好,很好。”
今日之辱,他来日必加倍奉还
他转头对厚得真人道“去通知逍遥派,就说他们的那个女弟子现在在薛长明的手里。”
厚得真人应道“是,老祖”
如果能够激起逍遥派与薛长明之间的矛盾那这是再好不过了,到时候他们只要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不过薛长明既然没死,为什么这么些年都没有出来,这实在不是他的行事风格,等到厚得真人他们都离开以后,金山老祖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口鲜血喷了一出来。
该死的薛长明,他这回下手明明比之前重了很多。
那个女人对他一定很重要。
章含微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到逍遥派,而是在之前落脚的客栈里停下了。
因为薛既尧将薛维夏扔进了海里,薛维夏从水里爬出来以后就不太愿意搭理薛既尧了,冷着一张小脸,至今都没有给薛既尧一个好脸色。
薛既尧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拨浪鼓,不停地哄着她“是师父不对,是师父错了,师父给你道歉好不好啊”
薛维夏瘪着小嘴,扭头根本不看他。
“师父也是为了你好,当时师父要是不把你丢进海里,你被那些坏人给抓到了可怎么办”
薛维夏听了这话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是薛既尧第一次看到薛维夏哭得这么厉害,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他偏过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章含微。
章含微深知这种家庭矛盾外人不便插手,她后退了一步,在薛既尧不可置疑与谴责的目光中,淡定地从房间里走出去了。
这件客栈的构造比较新奇,房间外面是走廊,而走廊的那一侧并没有房间,而是安装了一排扶手,直接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
薛长明正站在外面,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转过头来,对着章含微笑了一笑。
章含微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得不说美色真的很惑人,她动了动唇,像以往的那样称呼他为“薛前辈”
“你不用这么叫我,”薛长明想了想,对章含微说,“你叫我长明吧。”
“不妥吧,”毕竟他们两个差了好几千岁呢。
薛长明则十分随性的说道“无妨。”
章含微上前了一步,她的双手扶在栏杆上,眺望着远方的静海,她最终还是没有改口,问薛长明“前辈以后打算做什么”
薛长明有些失望,犹豫了一下,回答她“暂时还没有什么打算,你呢”
“我”章含微垂下头想了想,回答薛长明道,“我想回奚华山闭关一段时间,我觉得我要突破了。”
薛长明琢